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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大师兄,克郎如释重负,完成了师父和大师兄最后的愿望,也是他必须完成的任务。
众人返回餐厅,对克郎的佩服和敬重更加无于言表,仿佛看到了自己就是下一个克郎,有着无限的遐想,当然,程一和吴兵没想许多,他们知道自己是吃瓜的,不曾多想。现在操心的是扩建玄妙观。
程一看着克郎,用手圈了圈张医生,吴兵,问道:“老小,我们大家决定扩建玄妙观,你有何建议?”此时的程一乖巧多了,没有了鲁莽和嚣张。
克郎迷迷一笑:“难得见哥哥这般斯文,不大习惯。至于扩建玄妙观,那是好事,但我没钱。你们几人商量着办,无需问我,何时建造通知我,我可撤到温桥龙池庵,玉儿,子平前往天柱山山,”说罢,看看师姐。
兰花认真的点了点头,:“甚好,甚好”。此时的兰花,敬克郎如敬师父,唯唯诺诺。
程一见此,与张医师,吴乓眼神一碰,随与克郎道:“兄弟,我们几人回去商量,明天给你回复”。说着领着二人回去了。他知道,下面的事情他们不便参与。
子平见无人提丹修之事,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忙问:“师叔,不知您何时有空?为我们讲解讲解丹道呗”
兰花,玉儿也点头附和。
克郎看着玉儿说:“玉儿,你确定你要修性吗?这可不是常人能接受的,若是玩玩嘛,可以接束了,因为你的病己彻底好了。回去工作吧。”
玉儿心头一酸,但还是忍住了,故作镇静地看着克郎:“我确定了,今生与你永相随。”玉儿话里有话。边说边转移视线,直止众人看不见她的眼睛。
克郎的语言伤害了玉儿了吗?肯定没有,因为她的动机是治病,问问也是没错,只是玉儿心鬼作祟,若克郎一直不出现,她可能真要回去了,自克郎出关后,心里一直念念不忘在克郎身上,现在克郎显示种种神通,早已是她心目中不可逾越的大神,只有敬奉的份,未有非份之想。怎的可能离开呢?今克郎象是撵她,觉得委屈。
克郎没去关照l玉儿的情绪,继续说道:
“嗯,那就好,神仙本是凡人做,只是凡人心不坚。修丹道,难,难得让人绝忘,别以为我只花了二十年,能达此境,你们用四十年肯定能达。是吧?告诉你们,不一定,也许各位永远都达不到。甚至一生白忙。”
克郎看看几人,见没有反映,继续道:“我不是天才,更不是有前世的福报,我是被师父和大师兄摧化的,就象世俗商人种西瓜,水果,摸了摧生素。强行摧熟的。”
众人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克郎,象是询问,又象是好奇,亦或是继续伶听下文。
“天罡八卦阵,知道嘛,”兰花,子平,均点了点头,玉儿随既也点了头。
克郎道:“天罡八卦阵,乃老君根据八卦炼丹炉所创,内含五行,二二冲和,阴阳太极为丹,四象为造化,八宫合同五形为刚,周流不息,循环有度的分割着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而后又叠加时间和空间,故时间的密度不一样的,确切的说世间的一天,阵内为八天。我是被他们当丹练的,为什么要你们破阵,若二十年不出关,雷劫至,历雷劫后,就成了老君手中的丹药了,你们想想,我已修了多少年。虽说十年前己跳出了三界,却一直不能见道,更别说容于道。这是摧化的结果。丹药的命运,终难成大器也。”
克郎分了个西瓜,每人递了一份,自己吃了一口:“我不怨积师父和大师兄,虽然他们有点为己之嫌,但我认为修道之人,有些想法也不为过。我还是感恩他们的载培之情。”
克郎用眼睛分别看看他们:“现在,你们还修丹道吗?”
三人坚定地点了点头,子平说:“唯师叔马首是瞻,”兰花说:“不成功,便成仁,师弟莫操心。”玉儿说:“今生与你永相随,不离不弃。”
“嗯,很好,我散去修为,与你们同步,共同成长。”说着克郎自废修为,只见克郎身上的金色光辉一层一层脱去,余辉闪烁,:直止脱尽,兰花,子平,玉儿想前往拦截,却发现近不了克郎的身,无奈地望着克郎。有着无尽的惋惜,散尽修为的克郎,与同龄常人容颜无几,也失去那应有的青春光华。
开玩笑,一百六十年的清修,金仙断位就这样废了?傻冒吗?当然不是,自废武功,与作死没区别。克郎只是将丹田的功用移入了日月剑,用日月剑储存了功用,若有危险大事,他的一个念头就会恢复如初。外人是不知道的,他想做回自己,正儿八经的修炼,【道】是无所不容的,逞显在世间万事万物之中,喜,怒,哀,乐,乃是人性中的本体,只能修炼,不可压制。所以回到世间,完成那非正常状态下所修不到的东东,否则就不能大圆满。没有到达大圆满次第,是无法见【道】的。这是他散功的目的。
众人对克郎由衷敬重,由其是听到他被当丹药练了,历雷劫后要成为老君手中丹药时,心被揪了一下难过,这样有情有义的汉子,真的不多。
玄妙观正在扩建,克郎一人住在龙池庵,回到人间修行,早晨站在山巅,看看日出,傍晚望着日落的晚霞,心里感觉特扎实。也许这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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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功,也没有半点芷怠,宽衣上坐,金盘,垂眼内视丹田,见一股能量正从尾椎直上,延人体中线上升,入头顶,鹊桥搭上,下咽喉,延中线下行入玉龙,下潜海,探金龟,复入丹田。丹田似有记忆,无需道引,似看似守,亦或与看人无关,只是望望而矣。只管出功,无需出力。不知是多少时日,渐渐地,入天地间,没有了看的人,也没有流动的能量。只见克郎在天地间飞翔,上有明亮当空,白云撮撮,下有山林湖泊,蛟龙深海,静无声无息,风平浪静,无处不透着自然的和谐,秀色可餐的独美风光。
克郎东愰幌,西瞧瞧,赏心悦目,有时见不规则的东东也去整理整理,无有思考的动机,更无想想被整理的物事会有什么结果,无心无欲,纯真的象娃娃,开心而快乐。忽从天上传来一阵大风,将克郎吹了个十万八千里,出定了,哦,头下垂了,气管不畅,咳嗽了一声。
出定的克郎,己度过了三天的时光,感觉精神气爽,心里有着满满的惬意,总结了一下功中的现象:
1,丹田的能量上升和下降,是神经束上路过,并非任督二脉己通。这样的神经束有千千万万,不必在意在哪条上经过。有人照看,为武修。
2,入天地间。所有的种种形为,乃是元神游历,无心无欲,仍在体内天地间,故人体就是一宇宙。看守者入神位,为文修。
3,一个咳嗽,就能将元神吹飞十万八千里,则元神极其微小,微小至飞尘质量的千万分之一。
往昔在阵里,一直都是武修,没有文修,这是空间的妙用。故可以定之,没有文修的丹道是不完整的丹修,不能见【道】的。
克郎哈哈大笑,走出了龙池庵,发自内心心的喜悦。突见一轮圆月当空,白云飘飘,怔了一怔,似曾相见,这不是功态中间景象吗?哪处是虚,哪个为实?。克郎懵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做假时真亦假,假做真时假亦真。如同庄周梦蝶,虚幻与现实的迷离。克郎迷迷一笑,似是悟到了什么。
蓬莱仙岛上的雾气还未散去,地坪上的露水在草尖上绽放着露珠,随着一阵风儿飘过,沙沙作响,奇怪的是,有俩老者,身着一白一黑道袍,席地而坐,目光端详着棋盘,似是凝思。
黑者说:“原始天尊,下面的晚辈,有一新秀掘起,前途不可限量,有何打算?”
白者说:“鸿均老祖,你说的是那人丹?”
黑者说:“是呀,左慈脉下的”
白者说:“虽有百多年的修为,历练很少,若能多些经历,自可圆满,勘重大才,安排点历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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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者曰:“情劫,色劫里若能自渡渡人者,方为智者,安排上。”
值日功曹喊道:“安排上。”
老君一听,哈哈大笑:“又被安排了。”
天师府陈天师:“。。。。。。”。
南海巡院胡海牙:“。。。。。。”
修性无岁月,几个月过去了,天柱山上,兰花当搁不起时间,不分昼夜地打坐,腿痛,坚持再坚持,麻木了,失去了肢觉,也就过去了,腰弯了,挺一挺,慢慢的入静了,有时昏沉睡着了,醒来一看,腰都塌歪了,呵呵一笑,再继续。
子平打坐不成问题,但每天上午三小时,下午三小时,晚上也是三小时,白天时间若有充裕,就去后山练御剑,现在御剑飞行没有了障碍。他是劳逸结合,自成风范。
玉儿一开始也是信兴满满,她有了几年的基础,打坐,行功都是杠杠的,日子久了,总觉少了什么,有些不安份,气息也不那么通畅,念头也多了,收不住意马,心猿满山跑,慢慢的坐不住了,放松两天,仍无效果。再去望望师姐,见师姐仍没下坐,想了一想,做饭去了。
吃饭时,玉儿有意无意地聊到了克郎:“师姐,不知克郎师兄衣服可带够,天冷了,该加衣服了?”
子平说:“我御剑飞行的功夫到家了,要不,我去看看师叔。”
兰花看着玉儿,玉儿说;子平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即不会洗衣服,也不会烧饭,还会添乱,不如不去,辛苦师姐跑一趟。
兰花笑笑,知道玉儿那点心思,前后多次提及克郎,思想早不在这儿,不利于修性,不如放她前往更好:“嗯,是该去看看,明天玉儿走一趟,若是方便,多留些时日。关照下他的生活。”
玉儿及时点头:“我看情况吧,师兄有二十年没在世间生活,我估计是一团糟,男人嘛,邋遢”。
子平想了想也打算回绍兴一趟,出来时,没做过多交代,时间久了,怕师妹分心。
第二天晌午,三人相互叮嘱一番,子平御剑而去,玉儿也离开了天柱山。兰花望着他们的背影,有些傍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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