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听着父亲说话,我说∶“让大伯家二儿子天宇老四去吧,送好那天是老二天宇和老四去的,这回让老二和老三去吧,上次给老三没去,这回叫上老三。”“伯,我想是这样吧,俺现在的公司有一桌人没有来,老公司有同事也没来,明天让俺老公司的去吧,现在的公司等我们上班了,再请他们的客。”我的话刚说完,先生抢着说道。我说∶“叫客能让公司的人去吗?”
父亲说∶“咋不能,也趁着机会还个人情吗!大辉说的对。现在就是新事新办。也有人找大队的人去的,也有找最好的朋友去的。”我说∶“那咋给天宇他们几个弟兄说呢?”“实话实说,该咋说就咋说。”父亲依然拿出镇定的口气。我说∶“那行吧,看明天他公司的人去不去吧。”
等到父亲、母亲走后,先生和我又骑着电动车一家一家给人家送蜜食去了,聪明的朋友说∶“今天运气不错,都吃好了,恁亲家的礼走得到,路走得宽。好人。”我也随声附和∶“好人。”
给他们送的蜜食差不多了,我又把家里早上剩的烩菜一盆一盆给邻居,李翠,婆婆他们都分了,馒头也送上,省得再放坏了,还不如行个人情。家里铺得一次性红地毯,李翠说要呢!让她收走。
等到我给李翠家送饭菜的时候,给李翠说∶“给你商量一下,大辉的老公司有几个人没有来,想着明天让大辉公司的人去叫客,如果他们不去,咱们再安排人,你看啥样。”李翠迟疑一下说∶“人家公司去不去人哩?”我回∶“看情况吧。”
从李翠家回来,天已经是掌灯时分。吃过晚饭,我给先生说∶“咱俩个拿一万块钱到亲家坐坐吧,不能让待客钱他们拿。”先生没有反对,到亲家走路就七八分钟的时间。这亲家姐姐说什么都不收,说∶“你给我钱,以后不要叫我姐了。我承认了,你就别在让了。”她执意不收,在我们回来的路上,对先生说∶“五月份要给女儿送扇儿,把这一万块钱送去吧,不能欠他们的人情。”先生听着也很赞同地点点头。
回到家里,看看到处扔得撒花、红包纸、糖纸皮,瓜子皮,鞭炮、烟头子等,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是一片狼藉,只不过是代表喜庆。但是,心里又想到女儿婚礼仪式上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觉得自己又莫名的惆怅起来。
当年自己就是在热闹又新奇的情况下,稀里哗啦结婚的。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好,还没有做出一点成就感呢!时间过得太快了,一晃经年。感觉自己还没有真正享受住生活的丰富多彩,还没有领悟生活的真谛。现在就轮着自己孩子也为人妻,将来也要为人母了。
看着人去楼空,红艳艳的喜字在灯光下分外耀眼。可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知道他们很懂事,很孝顺,受过高等教育,有理性思维,但是,以后的路还是个未知数,前路漫漫,任重而道远。只有在心里祝福他们在未来的日子里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共同努力打造一个和谐完美的大家庭吧。
我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思绪万千。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了。在床上躺下,就像没有魂魄一样睡得不省人事。
不上班,一觉睡到了自然醒。金黄色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开始新一天的任务。把家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时间又到了九点半左右,我对先生说∶“你不是通知恁老公司的事来吗?现在问问能来不能。如果来不了,就得安排其他人,我给天宇和他的三弟说过了。他们两个是定着了,剩下的我通知咱哥,你弟弟上班了,再说他不能喝酒,咱爸年龄大了,要不通知小曦的姨夫吧,他对小曦也挺亲的。从小就在他家玩,和几个姐妹一起玩大的。”先生也说是。
大辉给他同事打电话,同事回∶现在正在高速公路上的,恐怕是参加不了了。还有一个是有病打针呢。先生挂了电话,我说∶“通知咱哥吧,大老远从洛阳半夜赶回来。让他和咱姐夫哥参加。”
给我哥打完电话,又通知俺姐夫哥。等他们来到家里,时间已经是到了十一点,我去叫天宇和他的三弟。我刚到天宇家门口,一喊天宇,他和他的三弟就出来了。后面还跟着李翠和他的三弟媳。我说∶“咱走吧,时间不早了,”话音未落,。天宇说∶“走。”李翠大声说∶“天宇,咱不去。让他公司的人去吧。”我一听这口气不对啊!这是话里有话。
我扭头往回走,不急不慢地说∶“走吧,时间不早了,得先把小曦叫回来,再送过去,这是路数。”天宇他们笑了笑。
到我家院里刚坐下,李翠说∶“恁不是让公司去人的吗,人家不去吧,那娘家人是谁想替就替里吗?有的就不找外姓人。”我听着这话真别扭,不客气地说∶“咋没有外姓人,人家有的还找大队里的人,有的还找关系好的朋友。”
我也不甘示弱地解释,谁知道他们妯娌两个一唱一和地。
自家院里的海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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