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朝女皇的女儿,是南越国“小帝姬”
我的出生就是为了我的姐姐——霁安帝姬的。
我的父君是最卑微的男婢,而我则是女皇酒后的意外。
南越的皇族的子嗣很少,我不得已被留了下来。
我的姐姐是凤君所出,但朝内朝外知晓她存在的人只有我,凤君,与母皇,而我那知晓后的的父君已经在九泉之下…
我从小就被当做替身为女皇那个最中意的女儿做挡箭牌,女皇的女儿有三个(除去凤君所生)儿子也就只有一个,所以我这个最“受宠”的的公主成了帝姬。
五岁那年,我的“大”皇姐因嫉妒我独受母皇的宠爱,将我失手推入莲花池。而我那“宠爱”我的母皇只是象征性的给了恩赐,冷冷的看了一眼便走了。
自从那刻起我便学会了不再奢望。
之后母皇便安排我学习治国治理,爱仁之仁。我每天都要活在她的安排中,没有自由 。也许这样她也就能免于我和其他姐妹的纠纷吧。
历代帝姬在及笄那年可选自及笄大典的地点,我从小喜欢茶靡花,选地就在那糜留山。
来源网图那花注定了我的命运……
开在万花凋零时,春末处。
网图加冕为王,加簪为姬。
原本为母皇亲自帮我插簪绾发,硬生生变为了国师。
天降大雨,狂风肆虐。
这是不详的征兆。
韶华帝姬不为储君!
坐下大臣们,惊慌喧闹,无不是反对我为储君的。
侍女拿着狍子怕我染了风寒,面对这些“小雨”我不以为然,伸手将狍子撤掉。
雨顺着脸颊下落,那茶靡花开的更艳了。
我跑了,第一次对母皇做出反击。
山路泥泞,山雾缭绕,一眼望不尽尽头。
忽有一白衣撑着油纸伞与那山雾融合在一起。
我狼狈的跑到那人旁边,那人明显楞了一下,之后将伞递给了我。
我听着那温润的嗓音在我耳边缭绕不去。
“姑娘这是逃荒的?”
“不是。”
“?”
我听见追兵的声音越来越大,也不顾他是谁直接拽着他就跑。
那一拽,误终身。
我终究还是被捉了回去,面对母皇冷冰冰的眼神,我知道我好日子到头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再也没参与朝中事物,罚了过。
至于被我拽走的那名男子,我不晓得他怎样,自从在他面被抓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我看着硕大的前殿,冷冷清清,偶然有促织(蟋蟀)的声音。甚是无聊的我,逃了。
此刻的我站在京都最为繁华的街市,听着小贩们的吆喝,闻着夜晚飘出来的香气。
我选了最为冷清的店铺要了碗馄饨。
汤色鲜艳,味道浓郁,饥肠辘辘的我也顾不得形象便吃了起来。
“老板,来碗混沌。”
我听声音甚是耳熟,便抬起头,入眼的还是那一身白衣,和那璀璨琉璃的眸子里的星光。
我恨不得钻到桌子下。
“姑娘,我们甚是有缘。”
“有缘,有缘……”
“可否……一起?”
“可……”
于是我们一起带到了……士兵又来捉我。
我怨恨的看着某人带笑的眼眸。
南越虽是女子为王,但丝毫不影响男子入朝为官 。
当我得知那个男子是这次高榜状元时我才知道我为什么三番五次被捉。
敢情是他说的。
“刑部尚书很年轻嘛。”
“臣不敢。”
“?不敢年轻?”
“没……”
“有事?”
“有……”
“憋着!”
我和他之间算是结下梁子,等到我恢复入朝准许后,我便天天找他麻烦。
“启禀圣上,那刺客已经服毒,臣正在努力排查其他团伙。”
“哟,沈大人怎么不行?”
“帝姬,那刺客牙缝藏毒,臣也不可能将他嘴摸了去。”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满的嘀咕。
“韶儿!不得无礼!”
……
今年中秋本是要举行朝宴,可我看见母皇没到一半就走了。
我也没兴致的去了偏殿。
独自饮这桂花酿,面对这皎洁的大月亮。
“帝姬自己一人?”
我闻言站起身来,或许是有了醉意站的仓促,那披肩滑到了臂处露处如玉的肩头。
他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衣服披到我身上,拿起对面的酒杯。
“自己喝多没意思,一起?”
“好啊!”
于是我……醉了。
不由分说的将他拽到护城河那边的寺庙。
“你说这天下谁也逃不过命,我还不活的潇洒一回?”
“帝姬你醉了。”
“别说话……快看!”
灯火通明,孔明灯高挂于天空,像是天上星。
来源网络他在众人中……吻了我。
中秋过后母皇对外宣布她收了义女,我想那就是霁安了。
我瞧着那与母皇极为相似的脸型,和那酷似凤君的性格时,我承认,我比不上,但我不会认输。
自从那天他吻过我之后便于我失了联系。
在见时是在大殿上,母皇问他要什么赏赐。
他答:“臣想嫁与帝姬。”
红烛摇曳,整个东宫喜气洋洋,那是帝姬的婚礼。
我称不胜酒力辞了那些想要敬酒的人,欢喜得来到婚房。
那人一身喜服,头上的盖子也不知踪。
“怎的自己掀了盖头?”
“妾身累了……”
“哈哈,在我面前不用称妾。”
“好。”
我看着桌子上的合欢酒,笑着递给他。
“交杯?”
“好。”
来源网络自此娶了他以后,我便为以后做了打算。
因为我很明显的感觉母皇将我的权利转移了,而那“义女”因洪涝治理有功被封了侯,那时,我正在前线搏杀……
当我凯旋而归的时候,母皇只是赏了我金银珠宝,剩下的只字未提。
我看着在母皇膝下笑的奸诈的大皇姐,她被封了王。
回府的途中遇到了霁安,她很是违心的恭维了我几句。
我不以为然,只想一心回府去看他。
他站在门外,怀抱一束茶糜。
他眼里的星辰是我。
“你爱我吗?”
“爱啊,我的妻主。”
“你看这茶靡就象征着我的爱。”
你是不知道它的寓意吧,我不忍心往下想。
一月后,德安王中毒而亡。
那个霁安帝姬正式抚位,而我在那干眼神中看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看着面前那个与我日日夜夜同床共枕的人,我嘴边止不住的讽刺。
“从初遇到嫁与本王都是你设计好的?是母皇的阴谋还是霁安的?还是两者都有?
“是!”
心中都是苦涩,纵使已经知道事情一成定局。
喉咙腥辣,我看着他笑。
“你见过那凤君吧。”
“是”
“你与霁安私下有往来?”
“是”
“那……你爱过我吗?”
“从未……”
得到答案后我不愿在看他一眼,手中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酒杯,痛快饮下。
“这世间韶华在不爱沈易……”
我毫不留情的拿起他执剑的手,插了下去。
血
染红了她那爱笑的眸,他诧异的看向血泊中的人。
他跌坐在她身旁,抱着她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我的傻韶华啊,你为什么不在等等……”
等等那位帝君放我们走……
那半句终是化作了泪撒到了茶靡上。
“夫君爱我吗?”
“爱。”
“我怎么不知道。”
“看见明月了吗?”
那一轮明月,洁白而又神圣,向我这样的人,怎会配得上爱你?
可就是这样高不可攀的你却傻傻的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沈易的易从不是容易的易,而是爱她的……
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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