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还只管陪笑,问他好不好。
直男一个。
龄官说:
“你们家把好好的人弄了来,关在这牢坑里学这个劳什子还不算,你这会子又弄个雀儿来,也偏生干这个。你分明是弄了他来打趣形容我们,还问我好不好。”
不开心的缘故原来在这。
贾蔷听了之后,什么表现?
不觉慌起来,连忙赌身立誓。又道:
“今儿我那里的香脂油蒙了心!费一二两银子买他来,原说解闷,就没有想到这上头。罢,罢,放了生,免免你的灾病。”
哎呦,会说话。话是说了,怎么做呢?
说着,果然将雀儿放了,一顿把将笼子拆了。
不仅将鸟放了,连笼子都拆了,如此决绝。
龄官满意了吗?并没有。
“那雀儿虽不如人,他也有个老雀儿在窝里,你拿了他来弄这个劳什子也忍得!今儿我咳嗽出两口血来,太太叫大夫来瞧,不说替我细问问,你且弄这个来取笑。偏生我这没人管没人理的,又偏病。”说着又哭起来。
还有另一个缘故不给宝玉唱戏。顺便也说了龄官体弱,无人管理的话来。
贾蔷忙说:
“昨儿晚上我问了大夫,他说不相干。他说吃两剂药,后儿再瞧。谁知今儿又吐了。这会子请他去。”说着,便要请去。
真想来一句湘云的“冤枉冤哉”来给贾蔷辩驳。
龄官又叫道:
“站住,这会子大毒日头地下,你赌气子去请了来我也不瞧。”
够任性,果然是周瑜打黄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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