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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闺女-3.2:她气着说要回家,我问“你家还是我家?”

黄花闺女-3.2:她气着说要回家,我问“你家还是我家?”

作者: 6dd34623561f | 来源:发表于2018-12-11 16:05 被阅读1次

    路过重庆大酒店的时候,她突地停了下来,低着头,拉住我的衣角不语。可能是我已经放弃了猎取的心思,所以对她的反应有些诧异,问她怎么了。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3.2:又一次网友见面

    小屹哥/文




    《三章2节:又一次网友见面》

    2005年10月13日(周四)·重庆

    黄慧娟掌勺的时候,简玲在一旁打杂;简玲掌勺的时候,则是施颖在一旁打杂。她俩一共弄了四菜一汤,其中回锅肉、麻婆豆腐、酸笋炒牛肉、番茄鸡蛋汤是简玲主厨;而清炒甘蓝则是由施颖独立完成。

    菜虽然不多,但两个女生却花了不少的工夫,所以我也吃得幸福,同时和施颖开玩笑说,要她把做饭的手艺再提高些,这样才好嫁人。她本吃得挺高兴的,听了我的话,突地放下碗筷,很严肃地叫不要我管。我愣了愣,简玲忙把话题引开,以缓和气氛。

    饭后,吃了点水果,天色尚早,但施颖便想回宿舍了,我叫她到阳台,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我刚才的话哪里没说对,伤到她了。她说没心事,我的话也没伤到她,只是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我叫她有空就来玩,她微笑着谢过,我家离重大中门只有几分钟的车程

    入夜,简玲在书房刻苦,我冲了咖啡给她,还端去一盘小点心。简玲感激而幸福地轻吻我,我说自古都说红袖添香,现在成了纶巾添香,简玲便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哪天我刻苦的时候她也这么照顾我。我让她休息一下,她说好,然后我们在书房的飘窗上坐下,看一片灯火。这时,我感到一种家庭的幸福,就像儿时冬天依偎在我妈的怀里小憩,夏天靠在我爸的肩头听他讲太阳、月亮和星星。

    施颖最近有点奇怪?我问。

    可能是生理期吧。简玲说。

    但感觉不像,总觉得她有心事。我喃喃自语。

    你倒很关心她?简玲反问。

    你真的没发觉什么,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但如果真是交了男朋友,绝不应是这般脾气。

    不知道,你这么说我还想起来,最近她和班里一个男生吵过一架。

    怎么回事?

    担心你颖颖妹妹了吧?简玲故意激我,我无语,然后简玲说她真的不清楚原因,只是他们吵架后,班里的男生都有点怕施颖,觉得这女孩子看上去文弱天真,可真不是好惹的那类。

    我哦了一声,心里的疑问还是没有解开,但睡意来袭,便不再多问。只是夜里梦到一个小女孩在十字路口哭泣,原因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伸手牵她,她迟缓了一下还是接受我的帮助,一脸纯真的微笑;但走了一段路之后,我发现手里拉着的小手不见了,回头看去,身后挤着很大一群人,那小女孩定是在人群里与我走散了……

    次日,起得很早,我告诉简玲说要去牟迅那里,帮他想个策划方案。简玲哦了一声,叫我路上小心。我告诉她说如果一个人在家里闷,就把施颖和夏箐都叫来玩,成天看书也不好。简玲说好,在家门吻别我。

    初儿约我在朝天门广场见,早上十点。我问她有什么特征,她说如果有默契,便会一眼认出对方。我说她搞怪,她说这叫浪漫。我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她说她从来不觉得男人有多好。我请她不要以点概面,她说这是经验总结。我问她是不是阅男无数,她叫我滚。

    约定的时间来到约定的地点,却不知道约的人是谁。我买了份晨报攒在手里围着朝天门广场漫不经心却目的明确地转,用排除法把男人、小孩、老妇、流莺、乞丐、情侣、小贩等逐一去掉,然后从剩下的人中再仔细判断。

    一个身穿苏格兰格子套装的小女生进入我的视野,我离她一段距离,仔细地观察着她。脸粉嘟嘟的,皮肤也很白细,双眉细黑,鼻尖微翘,唇红而不艳,高约一米六,双手后背,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一副寻人等人的模样。于是我猜她便是初儿了。

    掏出电话打给初儿,果然是那个女孩的手机响起。她接通电话问我在哪;我说我有事来不了。她说我敢;我说实在是急事,要不改天。她说没有改天,必须今天。我问如果今天不来呢;她说那就永远不要见了。说到这里,我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偷乐,想这女孩是真被逗急了,而她也不简单,边发火边左右张眼,寻找目标,看来她还是在怀疑我已经到了,而是和她开玩笑。

    当我正佩服她很有反侦查能力的时候,她的目光正好扫向并锁定了我。也许是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也许是出于作贼心虚,我迅速地侧身,把目光也闪开,可她却已经将我的反应看了个清楚。这类似面对野兽时,如果你逃跑或显出退缩的姿势,它们便会把你当成猎物而攻击你;反之,你镇定自若,甚至冲它露出攻击的姿态,它们会以为你极危险,而不会贸然袭击。所以我出于本能的回避,反而激起了她的注意,于是我用目光发现她正向我走来,气势汹汹,似乎还咬着一边嘴角。

    显然,这时再镇定自若已经无济于事,尽管装得很自然地把手机放进裤兜里,然后缓缓地转身准备离开,但她还是叫住了我。我转回身,忍住笑,用手指了指自己,问她是不是在叫我。

    对,就是叫你。她目光不离开我的眼睛,让我感到一种炽热,像是对着一双太阳。

    我们认识吗?我慢慢地回道,带着一种极浅的狡猾的笑容。

    你是不是小优?她直切正题。

    喔……我迟疑着。

    不用你说,我也会查出来的。她说着,掏出手机打给我。我其实是知道她会有这招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希望暴露而忘了关手机,她拨通号码后,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这个……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而是掏出手机。

    你还不承认?她的目光仍然不离开我的眼睛,而且明显露出凶光。

    和你开个玩笑,不用这么生气吧?我赔上笑脸,解释着。

    你觉得呢?她嘟起嘴来,满脸的怒气。

    我悔过,我道歉。

    她哼了一声,却趁我不提防,伸手在我的手臂狠狠地掐了一下,痛是最自然的反映。

    好痛!

    让你骗我,让你开玩笑!她见我痛苦的样子,更得意起来。

    男女授受不清,一见面你就这个样子,可不太好。我搓揉着痛处。

    你一来就说上床呢,到底是谁不太好?她针锋相对,但内容也太过敏感。于是这让我愣了愣,因为我不知道她的底细以及底线;而见我这么一愣,她似乎也发现了不妥之处,飘过瞬间尴尬的表情。

    那么,咱们发展一下再讨论这个问题?虽然只一、两秒的时间,但我却认定了这个女生和我同类,用不了什么工夫便可以坦诚相见。

    去死,鬼才和你发展!她把嘴一撇,眼睛斜去一边。

    那咱们接下来去哪?我往正题上扯。

    回家!她还在气头上,也可能是故意为难我。

    你家还是我家?我借着她的话问。

    咱们发展一下再讨论这个问题,OK?她居然也借用我的话反问。

    好啊,那我们先去哪?

    约在朝天门,当然是坐船玩了。她的安排倒很独特,于是我随她上了艘渡船,目的地是望江,那里是一个机械制造厂,有自己的码头,二、三十年前比长安厂还风光,是大后方的重要兵工厂,而如今已经濒临破产,似乎我那大学同学范远志就在那厂里上班。

    从朝天门到望江的水路,要穿过一条峡谷,名为铜锣峡,两侧山势险丽,绿郁苍翠,非常有景色。初儿就趴在船侧的栏杆上,看着两边的景色,风吹过来,她的头发像旗子一样舞起来。

    到船头去?我提议。

    你想玩泰坦尼克?她的反应倒是真快。

    如果你不介意。

    那我们去船尾。

    YOU JUMP,I NO JUMP。我说着蹩脚的英语。

    没情调,不浪漫,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出来约会!她扔下一句话,往船头走。

    尽管她这么说,但我却从第一眼看到她便认定了她是一个合适的对手,尽管她不是重庆主城区人士,而且带着明显的地方口音,但那种重庆女生特有的泼辣和玲珑气质却很对我胃口。再加上以往的接触,我也大概了解她的作风,只需要主动一些,脸皮厚一些,便可以搞定。

    她站在通往船头的一道舱门处,风从舱门灌进来,船头近在咫尺。

    怎么了?我来到她身后,问。

    水手不让到船头去。她有些委屈。

    那我们只好在这里泰坦尼克了?我说着,贴她更近些,像是耳语。

    她没有躲避,也没有同意。而我则顺势轻轻搂着她,像那个经典的动作,完全不去问“你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这样的话,这样的举动。来自于对对手的分析以及充分的自信,如果她要拒绝,则根本不会邀我出游,而且也应避免一些敏感的话题出现;而我也从经验判断出我在对付她这类小女生时所占的优势,成熟、不拘、略坏、深度、智力、磁性、体贴。

    你叫什么名字?她没有反抗,于是我又接着问。

    有必要告诉你吗?她把眼睛闭上,下巴上翘,这是小女生们的习惯性动作,。

    那我就随便叫了?

    随便!

    那我先从我家的狗狗名字叫起?我试探性地问道,看着她的粉白脸颊轻轻抽动了一下。

    你这个人比网上要坏得多!她突地睁开眼睛,带着怒气地看着我。

    很多人都这么说。

    得意吧你就!她说着,转身往回走,而我搂着她的手也顺势松开,死缠烂打不是这个时候……

    坐船回到朝天门时,刚过中午,她提议去北滨路骑车。我见今天天气阴凉,便由她去,顺便在北滨路的美食街上寻了家店子吃午饭。餐间,我又仔细注意了一下这个小女生,十八、九的模样,虽然施着淡装,眉角上挑,睫毛上翘,描出一种性感,但仍然掩饰不了浓浓的稚气。

    看什么看?她扫了我一眼,又把目光移回面前的食物。

    很明显,看你呀。我实话实说。话毕,则见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微微起身,上身前倾,脸凑到与我的鼻尖只有一、两厘米的距离;我眨了眨眼睛,与她的目光对视数秒。

    看清楚了吗?看清楚了就把眼睛放老实点!她的嘴真是厉害。

    你的眼睛里有血丝,昨晚熬夜了?还是没睡好?我当然不会顺着她的话说“没看清楚”,这样只会让她觉得我没有深度,没有思想,甚至会因此产生反感,所以我打出“关心牌”。

    是吗?!你看得还真是清楚!她显然吃了一惊,然后坐回去从随身小包里掏出化妆镜,仔细地检察了一遍。

    你用的什么香水,很好闻。我又换开话题。

    随便抹的,很好闻吗?她显出一丝羞涩,这正是我要的东西。

    嗯,刚才在床上……船上就闻到了,就想说呢。我故意把船说成床,不是口误。

    哼。她听出我的错误,然后自作聪明地说道。我可是学过心理学的哦!她说的心理学,无非是弗洛依德那一套,潜意识和失误行为——我说错话,是因为我心里想的便是和床有关的东西,放在两个年轻男女之间,则定是和性有关的内容。

    饭后,来到宽阔的马路上,她问租车行的老板要了一辆前后排的双人车,心迹表露无疑,但我却仍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只是普通的网友、校友,虽然偶尔有些暧昧的交流,但这并不足让我清楚她约我出来的真正目的,虽然结果我已经预见了……

    自行车我是老早便会骑了,前些日子也和简玲一道骑过双人车,但今天和初儿同骑却感觉甚好,像是刚刚开始恋爱的男女,尝试着默契与配合,彼此还有些拘谨,怕为难了对方。但很快我们便适应了过来,不过我猜她肯定是刚学骑车不久,蹬脚时还不能合理分配力量。重庆是山城,平日里极少有人用自行车作交通工具,所以平坦的滨江路上,骑车倒成了一项奢侈的运动了。

    你比我想象中的年轻。她在后面唱了一曲我叫不上名字但旋律很轻快优美的歌后说。

    你想象中,我应该多老?

    比我看到的你要老。

    那你看到的我有多老?

    二十二、三吧,比我大不了几岁。

    我呵呵地笑了笑,也不说什么,可能是骑得有点累了,再就是占她口头上的便宜也没多大意思。但她却兴趣高昂,一路说笑,不停问这问哪,我也不得不被她的情绪所调动。

    从北滨路黄花园大桥段骑到石门大桥段,再骑回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这是一趟坚苦的旅程。晚餐后我和她一起回到沙坪坝,问她住哪;她挑逗地看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我说那要看你给不给机会;她说NO WAY,只要我送她到重大A区中门便是了。于是我猜她应该是住在宿舍里,而且也对今天的结果有些失望,但这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或者是为下次约会保留点神秘。

    但精彩的故事总是发生在最应该发生的时候。

    路过重庆大酒店的时候,她突地停了下来,低着头,拉住我的衣角不语。可能是我已经放弃了猎取的心思,所以对她的反应有些诧异,问她怎么了。她抬头看看我,可能是看到我一脸的无辜,然后吐吐舌头,说肚子痛。我问怎么办。她骂了句靠,然后说当然是找厕所了。我环视一圈,竟然没有想起旁边的酒店里就有。

    她深吸一口气,显出无奈状,然后拉了我的手往酒店里走,边走边叫我在大堂里等她。我被拉着进了大堂,看到门童和前台服务员熟悉的笑容,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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