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是愤怒的,理由不明,巴不得眼前一切物品,变成当下我愤怒的牺牲品,任由它破碎。
孩子不停的喊我,本来想干点自己的事情,但是她不停的喊我,让我这愤怒加剧,有一种冲动想用一个耳光解决所有的问题。
一句无意的话,让我难受,内心透不过气,它是否是一种暗示,还是我内心的敏感。
本来今天想去染头发,郝先生说,快过年了,染个新鲜点颜色,我说算了吧,这年纪这么大了,还染新鲜色,况且也与我的职业不符,他说恩还什么职业,有啥职业,我顿时语塞,随口一句是呀,一个宝妈还有什么职业形象,颜色艳不艳又能有什么影响。先生这句话像一句魔咒一样,好像触及到了我的愤怒开关,虽然没有发怒忍住了,但是内心是很不痛快的,无名的声音又出来了,前途,事业,以后,我该怎么办,有什么打算,当下有孩子什么都干不了,五味杂全,手头干着活,却想痛快的把它摔在地上,去发泄内在的一切情绪。
手里看似平静的干着活,但内心却已经是翻墙倒海,魔鬼面又在一次出现所有的怨恨又都出来了,我痛恨有孩子,我痛恨为什么结婚,我痛恨自己的平庸,我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没有头脑,我痛恨所有人对我的不屑和嘲讽,而我却无能为力,心有不甘。一切能量仿佛如潮水般一样,朝我涌来,我有些不知所措,唯一需要的就是本能的,想摔东西作为发泄,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厨房深呼吸,去控制已经招架不住的情绪,一副副讨厌的嘴脸,在我脑子里,像电影一样回放着,我手抖着,心急剧的跳着,仿佛一个骄傲的人,遭受到了,巨大耻辱,我强忍着情绪,感觉情绪随时要爆发了,手里的饭锅就是一件牺牲品,但是我还是犹豫了,想想客厅的先生,还有女儿还是让我有所顾忌,我表面平静,如果当下发脾气。他们会觉得莫名其妙,无头绪。女儿又来找我,不论怎么叫她走开就不走开,我无奈只好喊了一嗓子,把她推出去,自己关在房间里冷静一下,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现实足够打败一切,梦想是很美好,但是同时也要与现实挂钩,两者很难选择,一个是热爱,一个是生存,梦想很难变成生存,但是生存确让人筋疲力尽,精力有限,只能有一个重点,而另一个只能为辅,也注定是,进步的速度漫长。
当下关在屋子里,写这篇文章,感觉心情平静很多。这让我想起一句话,也比较符合当下的心情“世人慌慌张张,不过是图碎银几两,偏偏这碎银几两,能解世间万种慌张,保老人万年安康,儿女入得学堂,柴米油盐五谷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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