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漂泊浪子到他的制衣梦
文/狼烟诗影
成功的秘诀不是“等待”和“机会,”而是要有一个“梦想,”凭着一腔热血去拼爬滚打,走出自己的一条路。张杰,算是一个铁铮铮的西川汉子,但内心却是温文婉尔,又如一个女子般的柔情。他与我是同乡,也与我同姓,小我一些,还是同一字辈的兄弟。
张杰告诉我,祖上在清中晚期曾出一名“探花,”于是改变了家庭背景,后辈也算富甲,衣食无忧。爷爷张国虎是民国时期人,自书香门第,家境很好,娶了当时石坡场的名花美女候冲珍,就是我的奶奶。那时,爷爷奶奶在大同邻近的水口场经营百货,日子自然比许多人要过得好,衣食无忧,后来生了我大伯张荣通,后不知又为啥更名为张明德,算是在民国动荡时期,没受过苦难的一家人。
解放后,有了我爸张云海。于是,爷爷奶奶就有了两个儿子。幸福之及。随着新中国的成立,爷爷奶奶经营的百货铺并入了新成立的市场管委会,爷爷也随着转入水口公社市场管委会,成了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批“居民,”不在农民之例。七十年代末,爸爸娶了妈妈张得秀,姐姐张雪也随之降临,正好赶上十年动乱结束,社队生活改善。那时,爷爷也到了退休年龄,本来应该是我大伯张明德去接任爷爷的工作,但由于年龄超出太多,就只得让我爸去“接班,”到了水口接任爷爷的百货铺工作。
八十年代初,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全国,市场管委会变成了供销公司和供销社两个部门。那时,公司人员可以停薪留职,出海做生意了,于是,我爸父便是第一批离开供销公司,回到大同,出来做一个打衣服的,在街上开了一家裁缝铺。那时候,我,降生了,来到了这个世界。随着改革开放,自由经济非常好做,我爸的裁缝铺生意非常好,在大同古镇,算得上最好的。当时的“大同公社”也在国家体制改革中更改了“大同乡。”然而,改革开放第一批创业者,因为挣了钱,生活富裕了,社会上一些时髦的青年男女,就来和我爸一起,在改革开放中的大潮中,合伙做生意,而后,逐渐纠结成一伙,做一些社会不能容忍的事情,在1984年的第一次全国严打中,爸爸锒铛入狱。于是,刚刚降临人间的我,就失去了父爱,姐姐张雪和自己,只得由爷爷奶奶带着,供读书。妈妈时不时在家,居无定所似的。八十年代末,爸爸刑满出狱,和一家人团聚,妈妈也回家。但爸不选择在家安守,要出去继续做裁缝铺,又和妈妈经常吵架,关系驱渐不和,于是离婚了,妈另嫁,爸另娶。很小的我姐弟俩,没有父亲和母亲的照顾,只得是爷爷奶奶照看了。我姐弟俩读完了中学,就已没再有上学的机会,原因是爷爷奶奶已八十多岁,仅靠退休工资无法维持我姐弟的学业。爸娶残疾人李水芬后,并给自己生了个弟弟。还是任然干老本行“裁缝铺。”在邛崃城区,但生意不太好,爸也不曾管我姐弟二人。九十年中期,我失学回家务农,姐姐未嫁。我姐弟二人就只得四处寻找工作。那时,工作也很难找,也曾去父亲的裁缝铺打过衣服。由于新组织的家庭复杂,就只得出走,漂泊流浪,干了一些常人不知的苦力工作,非常辛苦。二十世纪开启,我漂泊在外,就从乡邻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似的。
2009年,我还是选择回到我爸的传统制衣行业,被在一家羽绒服公司招聘为员工,我随去报名 先学习后上岗。跟随一家羽绒服企业做一名打工仔,也在这家公司,我学到了羽绒服制衣技术和销售网络。也在这家公司结识了自己的另一半何丽。二人同心,我们拼搏和努力,初步组建了自己的羽绒服制衣和进出渠道,一路向好。然后凭我们夫妻两个在公司这几年挣的钱,自己跳出了公司,开始单干。我们没有工厂,就去找几个县市的监狱,他们有成熟的制衣工厂,我们就去各个监狱下单,定制各种款式,布衣料所需全部由我们提供,制作出来的羽绒服我们全部收购,销售渠道也畅通。几年下来,小有集蓄。于是我们随即注册成立一家“羽绒服公司,”在市场面前,也曾几起几落,被别的商家骗去了羽绒服,收不回来款,公司一度断了资金链,破了产。于是,我们又重新做起,理顺了环节,靠滚爬拼博,逐步理顺了产业链,规避了被骗风险路道,又重新成立了一家羽绒服制衣有限公司,即:(五星级晨羽绒有限公司),今天,我的公司拥有年利润两千万元左右,有了我人生阳光大道,也成就了我一个38岁西川汉子的标配。
现在,我在大同古镇、邛崃市区、成都市区,有了多套房子,拥有车奔驰宝马。生活幸福,儿子也读到了中学,有了好的学习环境。我们的家庭来之不易,我崇尚节约,不无事大吃大喝,在外出差,没有应酬的情况下,任然一碗面就可以算一顿饭。因为,自己曾有过身无分文,饿过肚子,这样走过来的人,今天任然回忆自己在外漂泊流浪的那段日子,想起为之滴泪。等我有了一定的资金,我要回乡,去老家大同古镇投资建设,为家乡做一点事。
我的今天,任然感谢国家和党的优惠注册,让我们有了发展的机遇,祝愿祖国和人民生活越来越好。
作者/狼烟诗影,四川邛崃市人。曾用多个笔名著有诗歌,小说,散文,散文诗数百篇,古体诗,填词两千多首。笔名有:狼烟诗影,田子,哥哥在写诗,温柔一剑,老大,风中孤影,风中流浪……等。作者真实姓名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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