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说,所谓长篇小说,就是啰嗦的艺术。类似于北京人的叙事家常,东北人的串门唠嗑儿,四川人的东家到西家,或几家聚在一起,摆的龙门阵。可里边儿自然就少不了老北京的胡同儿,江南人的弄堂,峰回路转,曲径通幽。里边儿全是普通人的所思所想,所言所行。既有普通人崇高的一面儿,又有通常人的欲望、自私和卑鄙。还有他们的平凡生活和风土人情。最后表达出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一个世间铁律,因果真理。
它的特点与方法,必须要采用不同的时间形式,不断先后跟面目不同形态各异的人,在各自不同的事态场景里形成各自不同的短故事,短短叠加,相互切换,彼此关联,层层递进。尽管各自之间伏现面临的险关事态不同,但到最后适时该和的和,该散的散,该聚的聚。都要一一破疑,层层化解,直到最后,结局落幕,恩怨情仇,一并揭开。
同样是唠嗑儿,却还有另外一种唠法,那就是一个人面对自然或是根据自己的感情思绪,面对外在的景致,内在的情感,在自己大脑这块园子里头自己跟外界交换,自己跟自己唠嗑儿,要唠出高大尚,嗑出真善美。要能够将眼中的世界,世相人情,要唠与自己,嗑给众人,唠给读者,这种文章的形式类似于唠闲嗑儿,重点要能唠出与众不同的精神升华和韵律美感来,这种文章形式叫散文。
针对以上两种唠嗑儿,还有一种文体便类似市井人群之中的较真儿和抬杠。抬杠只是一种独特的语言交流形式,抬杠的目的是较真儿,它的核心价值,就是要较出一个真理来。抬杠论理靠的是口头语言,面对面的交锋。而文人的之间的较真儿,采用的是靠文字形成的理性思想和充足论据来支撑确立他的观点。这种文章的体裁形式,就是人们常说的议论文或观点文。
文章还有一种玩法,类似于我们日常的弹钢琴,各种调调都有,彼此相邻即弹,或先抑后扬,或扬后换位再抑再扬。期间尽管五音繁杂,五线各异,抖挼咪发,各从其律,最后都要犹如一串穿线的佛珠,佩玉的项链,一线贯穿,提纲掣领,散而不乱,分工协作,弹出一首和谐共鸣的交响曲来,我把它的心智所成,情感所至的劳动成果,叫做杂文。
以上是我对文学五种文体的初步感觉、体会和认知。除去没写过行长篇小说之外,对于其它四种和短篇小说,基本在简书里我都有涉及。
在这其中,我的笔触,尤其以至今仍不着四六的杂文居多,观点文次之,短故事再次之,散文更次之。文章长短,长若象牙,短如兔尾。越来越细,越来越短。直到在前提到的短篇和长篇,形同虚设,束之高阁。
我只想说,文学即是描摹的艺术。我对以上五种文体在我的意象中进行了描摹,是否准确完整,还不见得。希望大家光临交流,不吝教诲,增益建言,辉光赐玉。令我能则善习行,诚惶诚恐,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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