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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色与山水(三)

城色与山水(三)

作者: 慕水 | 来源:发表于2014-12-01 13:38 被阅读90次

    27日晚间自昆明上火车,28日清晨到的大理。

    大理没有我们最初想的那般美丽恢宏。

    下车时下了点蒙蒙细雨,雨中远望,大理的一角就如我家乡县城一般。出站时,天还暗着。在一家旅客中心我们坐下歇脚,存放行李,并开始打算今天的行程。

    马姐今年约莫40上下,出租车司机。也是这家旅客中心的老板娘,正遇到我们一行,就问我们是否需要包车游大理,正好她有时间。我们也乐于有这样便利的服务,毕竟在昆明是走路加挤公交,着实累人。待一切谈好,行李等物也存放齐整,四个小阿鹏与一位小金花就踏上了大理之旅,马姐是这样称呼我们的。我们在上车之前,完全想象不到即将要发生什么,那些至今都难以忘却,每晚都萦绕在心中的音容笑貌。

    《当你老了》

    ——叶芝

    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意朦胧,

    在炉前打盹,请取下这本诗篇,

    慢慢吟诵,梦见你当年的双眼,

    那柔美的光芒与青幽的晕影


    多少人真情假意,爱过你的美丽,

    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春,

    唯独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

    爱你日益凋谢的脸上的哀戚。


    当你佝偻着,在灼热的炉栅边,

    你将轻轻诉说,带着一丝伤感,

    逝去的爱,如今已步上高山,

    在密密星群里埋藏它的赧颜。

    好像每到一个地方,我都得从她的早餐说起。这次马姐带我去的是一家牌子很响的店子,因为招牌上有“第一”二字,这明眼一看必定是翻过几个跟头的。大理的过桥米线不同于昆明的,辣子少,但味道更鲜美。店家还有山泉水供客人免费喝,盛了一大桶放在墙边,也就一桶,喝完要第二天再去挑水。我也喝了一杯,入口清冽,嘴里就剩下米线香味和泉水的甜味,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上车时,正看到马姐在吃自己带的早餐,我们是叫过马姐一起去吃的,她推说吃了。这时一看心里也说不出滋味来。放下不提,单说我们吃完饭上车时,才8点多,大理还在晨曦中未醒来。我们听马姐的意见,坐车绕了大理市区一圈。看着小城的街道门市紧闭,少有几家开门营生,菜市场人也不顶多。一路上马姐也说了不少大理的民俗和趣事,指了一条街说是浙商过来买下的,倒是发了财。近几年想从政府手里买下一条街是不可能的了,足可见人家的远见。

    第一站,去的是张家花园。(差点打成张家古楼)

    大理张家花园

    张家花园一承大理白族民居的建筑历史,把白族民居同私家花园、住与园林相结合、体现大理风花雪月大花园中的园中之园,表现以园林建筑为切入点的白族民居,园与居在这里交溶、心灵与自然在这里嵌合、天人合一是大理白族建筑文化传承与历史发展的必然建筑,六合同春建筑园了白族榆商马蹄下百年讫盼与梦想,大型白族民居“六合同春”是大理人民的风花雪月之梦,是白族人民对民居从感性、理性、悟性的认识和灵性生活的结果,著名的艺术大师张大千先生认为。艺术的境界无外乎三重,太实则媚俗、太虚则欺世、追求是与不是之间是艺术的最高境界和艺术生活的悟性追求空间。园中彩云南现、海棠春雨、鹿鹤同春,西洋红院、瑞接三坊、四合恵风六个大院组合成鹿鹤同春“六合同春”大型白族民居。

    白族张家家训

    这面照壁上题“百忍家风”四字,听张老先生介绍才知,这是白族的家训,据闻每一姓字均有一家训,或题于香火,或题于门廊,或刻于照壁。《旧唐书·孝友传·张公艺》载:“郓州寿张人张公艺,九代同居……麟德中,高宗有事泰山,路过郓州,亲幸其宅,问其义由。其人请纸笔,但书百余‘忍’字。”这个故事说的是当时张氏为寿张望族,至张公艺主持家政时,已经九世没有分家析产,举家数百人同灶共饮,长幼有序,和睦融洽,从未因家事发生过矛盾与争执,州县官多次旌表其门。唐高宗东巡泰山时,曾亲自造访张公艺家,问及治家之道,张公艺默而不答,只是接连写了百余个“忍”字呈上,意思是和睦家庭之道,在于相互体谅及忍让。高宗为之动容,大加叹赏,厚赏金帛而去。这就是这则家训的来历。另闻得其他几则家训,如白族的杨家——紫气东来,赵家——琴鹤家、李家——清河世家等。这才刚入园子便有说不出的雅味。

    园子设计布局,合有三房一照壁与四合五天井两种,或我见识浅陋另存我不了解的布局也未可知。房子坐西朝东,朝东向房间一般为老人居住,从这就看得出白族礼敬老人的态度了。上文只顾说雅味来着,竟忘了一则重要见闻未提。只说这白族有许多我们不了解的民俗,就我们抬脚进园子就注意了一个地方——台阶。我们来时路上也见了许多处白族民居,仅此一地台阶有9阶之多。在白族台阶分三、六、九之数。九为皇室只用,六用贵族,三合用平民。门楼上雕龙刻凤,两旁立有铜鹤铜鹿,正应“鹿鹤同春”四字。这门楼也有门道,龙刻于凤之上,则表示此人家由阿鹏当家,反之为金花当家。在外乡人看来这倒没什么,但在白族,女性地位可是极高的,所以少有阿鹏当家。我记得门楼也分为三滴水、五滴水,此处掠过不提。

    “粉墙画壁”倒是有提一两句的必要,正中《舞春风》一诗中,恰有:"严妆才罢怨春风,粉墙画壁宋家东."。这白族的粉墙画壁是没有这般清愁的了。白族民居有在墙上作画的祖宗法,但这画里有着许多说头。墙上的彩画颜色之数表示了一家财力程度,古时讲究门当户对时,就按这个来许亲事。三色是普通人家,三色以上就是富贵人家了。

    走马穿角楼

    走走停停,进了书房,穿了回廊。看了院子里黄花梨雕的二十四孝图,也见了遍布四处的山茶花。白族人是好客的,我们走了一圈下来后,就被邀去喝茶了。这茶就是白族特色的"三道茶“。三道茶是云南白族招待贵宾时的一种饮茶方式,属茶文化范畴。驰名中外的白族三道茶,以其独特的“头苦、二甜、三回味”的茶道早在明代时就已成了白家待客交友的一种礼仪。白族的茶碗比我们平时用的盖碗要小,且只有半杯茶水,许是有“酒满敬人,茶满欺人”的意思。那漕帮里不是流传有茶阵一说,这满杯的茶不是好喝的,要不洒出一滴,不然主人家就要找你的麻烦了,这是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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