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第三次读这篇《飞鸟》依然无比震撼啊…
这次再读的时候突然思考到professional literary critics会怎样解读这篇文章呢?那冻死的乞丐是否象征着基督的显灵呢?(不是很清楚要怎么验证,毕竟layman,也许考虑欠缺。不过记得一本介绍文学评价的书中提到《老人与海》的主人公圣地亚哥象征着耶稣基督,这对于专业文学研究者而言啥显而易见的。我想如果蒲宁写此文时有此想法,文学评论家肯定能从细节中找到端倪证据吧。)
Anyway,对这篇文章的喜爱之情和对蒲宁的敬意三年来从未衰减一分,反而与日俱增。
之前知乎有人提问觉得俄国文学很乏味怎么办。个人可能会觉得很可惜吧。想来自己书读的不多,迄今为止独爱俄国文学中别具一格的风景描写。俄国人似乎对自己国家的风光有着无尽的热爱,于是总是不自禁用大量笔墨疯狂写景,而且他们一个个玩寓情于景玩得溜的飞起,浑然天成,读来简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在我看来,典型的作品有蒲宁的《新路》,这里懒得描述了。
有时候想一个人可以同时敬仰许多作家,然而也许能让自己发自内心充满爱意的作家却寥寥无几吧。比如自己的膝盖早在托尔斯泰那里跪断了。也很仰望泰戈尔和黑塞的宗教思想。茨威格的爱情小说基本也非常对我路。以及契诃夫的各种短篇可以说是非常搞笑戳笑点了。可是到最后还是只有在蒲宁这里才能感受到一种灵魂上的强烈共鸣感…那青春的永恒的忧悒…那对子虚乌有、瞬息不朽的爱情的渴望…那对萍飘天涯的友人满心忧思的致意与祝福…
上次室友看到自己的《蒲宁文集》说了一句:“蒲宁好帅啊。”我说:“是吧是吧,大概很喜欢他身上贵族的忧郁气息吧。”她遂接到:“感觉俄国很多作家都挺帅的。”我撇嘴:“没有吧。我觉得叶赛宁就没蒲宁帅呀…”(其实小叶同志还蛮帅的…)
兴从中来,不可断绝。说了一堆稀里糊涂的话,提前祝这位如今在另一个世界继续文艺装逼的忧郁贵族“生日快乐”吧。(这篇文章转到简书时间晚了点,蒲宁生日是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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