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空一切

虚拟的我比较老气横秋，卷毛想要找我问道，我给他讲：真实世界的我，是非常普通的人，并没有他人想的标准。

见到我，握手的时候，全身都是颤抖的，看得出来非常激动；他越是这样，我内心有些觉得打碎了他的梦。

他说，我终于看到你了，川哥我没有什么要求，就是想要见你一面，跟你有些接触，我就满足了。

我说，如果你放在大的方面看待我，应该更接近客观了；你从小细节不断地深刻我的高大，让我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说，我懂得，你比较提倡分析一切，包括对于自己也要有自我颠覆、自我怀疑的着重。

我说，明白这点是很简单，成为本身体系中价值着重点，还需要长时间磨合。我能做的招待，就是你来了，让你能喝几杯水，跟我聊聊天，其他的我是做不到的。

他说，看你最近也在学习佛，我想问问你对于佛学有什么看法？

我说，我不是学习佛，我是在通过佛法、佛学等体系作为工具成长自身。我能明白，咱们这边的国度，是比较对于佛教有崇高看法的；也清楚你有门外汉的了解欲，但是你不知道怎么下手，所以问的问题比较笼统。要说对于佛学的看法，我有太多的个人的观点，但是必须从细节开始提及。

他说，你怎么看待大悲寺，他们都是苦行僧，不接受任何金钱，乞食的时候，也只要食物，连牛奶都不要的。我认为他们是真正的佛子，严格律己了。

我说，我很少了解寺庙以及派别，但是，要看大悲寺的行为风格更像是南传的戒律。南传佛教讲究过午不食，而且共修的时候也是这种体系；汉传佛教，在禅七的时候，还会讲究多餐，而且食物还比较丰盛。不过现在汉传佛教都是方便禅七流行，就是比较适应时代，是比较浅显的讲述；实际上之前的汉传都是有古制禅七的，什么意思呢？就是七天一个禅七，一共有十个七，而且香板的木料也是有严格标准的，打人是真打，让你有疼痛感，但是对于身体伤害比较微小。目前少林寺是可以古制禅七的，目前高旻寺应该有七个七，像我们河北赵县柏林禅寺是五个七，但是我没有去过，不能说出他们的优劣。

他说，也就是说，普通流行的禅七是比较浅显的？

我说，可以这么讲，其实你去看南怀瑾的南禅七日，他讲的是有点拨的；当初他有悟镜的禅七，也是因为参加古制禅七的。虚云与太虚等，也是这种；不过尽管是古制禅七，也会出现狂禅现象；虚云与南怀瑾都是有了悟镜，就直接闭关去了。这也是难怪，毕竟在禅宗讲究“觉性”，那个觉性其实可以通俗来说是：一以贯之。

让你有了疑情，在把疑情成专注，这个疑情是用的到世俗的看法，因为有了疑情会挑动你的情绪波动，你不断想那个疑情，等到某个程度就会产生悟镜。悟镜并没有夸张的宣传，这只是修持中会出现的普遍现象；就像我们讲究正念一般，你要觉知自身的行为，在脑科学上看，有这种修持会增加你的脑神经敏感度。那么你有了觉知，就能随时随地的觉知自身吗？这本身就是有幻想的。

在修持中“入定”后，你是可以像是在睡觉，或者在不呼吸状态，但是你对于外界的还有些感觉到有什么状况。这是在你修持到某阶段的成果，但是即使你能入定，你也做不到随时都能觉知本身。我没记错，在禅宗的参话头有临济与曹洞，临济的路线就是不断的有疑情，一疑到底不停歇，而曹洞的是看话题，有疑情的时候，看个疑情的状态、生灭、来去。你看南怀瑾的禅七，他是有点拨这方面，而且修持咒子与观想等他也有点拨，但是你没有足够的程度很难看出他的点拨。虽然他的禅七是方便禅七，但是功夫与点拨是稀有顶尖的，当然禅宗无为法是一，不是南怀瑾所悟到的禅宗那个比其他人厉害；而是他的功夫与点拨这些比其他人强，就像两个人都懂孙子兵法“懂”的程度一样，但是一个人讲的能够生活化，一个人讲的不能，“讲”的功夫是有高下的。

他说，你说的临济与曹洞是不是左脑与右脑的分类，一个用理性一个用感性的类似？

我说，在科学证实到之前讲的左右脑是有问题，就是说左脑理性，右脑感性，是不具备这种固定标准范围的。科学的证实是左右脑都可以相互运作，我建议你接触宗教之前，先要了解一些科学与心理学比较好。

他说，我对于心理学也非常有兴趣，但是，我看你讲的心理学的说法，我觉的国内的都不大值得学。

我说，你可以看看荣格的书，但是不要迷信的看，因为本身就已经是过去的资讯了。就像佛洛依德，他所讲的有不少在科学证实上是错误的，但是不免有参考价值；我们发展是从巫术到达宗教，再发展哲学，科学，可以说科学是目前而言最可信的。如果科学都不能证实，可以说科学还不到那个程度，或者根本就是有问题的；科学讲究一致性，不能模糊的来，但是哲学可以，哲学是需要脑洞大开，是可以规律性的猜测与推理的。如果，我要对孩子教育，我首选哲学和心理学混搭，但是，你要让我关注孩子的健康与行为规范，我首先是科学，就像身边很多人的刷牙方式都是错的，因为运用的都是比较不科学的方式。

他说，科学的刷牙是那个？我也认为你说的很对。

我说，巴氏刷牙法，至于有多么科学？这方面的科学证实我没有找，因为我是做的对比；我对比普通的刷牙而言，这种事比较有效果的。因为没有了解证实根据，所以，我不敢说这是真的科学，我只能说比普通的有效果。

他说，你现在能够精简的点拨一下，禅宗到底讲的是什么吗？

我说，你让我来说，只能胡编乱造的按着我的性子讲，你要去看禅宗到底讲什么，其实去看禅宗历史，你会觉得我认为的过于狭义。因为，以前的都是讲究坐禅渐悟的，意思是慢慢来，就没有天才，都是吸收的速度不同而已，都需要为学日益或者为道日损，反正就是一点一滴。后来不是产生文学化与神学化的顿悟么，于是就讲：渐悟是权宜方便的说法，目的是根器小的人用的。所以，顿悟讲究什么呢？讲究先把理搞明白，那个理的见地就是一个，把你所有认为与执着都破掉，只破不立，所以产生无念、无住、无相，这里面的无不是什么都没有；都有的但是不可以执着，意思是什么呢？即使洪水来了，你不用紧张、不起刻意反应，就让他那样，反正时间到了，洪水自然平息了，什么东西都影响不了你，俗语讲“结果全部看淡了”。所以，你明白这个理你还要修，修到最后再契合那个理；就像冬天扫雪，你扫完再次下雪又来了，实际上雪来去是本来生灭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不过，真要按照那个理，根本就没有时间概念，一切都是如来如去的幻境，最后还是“空”的，空是说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同的必生灭的细微元素因缘结合而成，没有一样是独立的，或者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不究竟的，最后的究竟就是实相，但是实相无相，因为你只要建立一样东西，你就落了下乘。所以，那些视角对于我来讲，你懂了，并不会让你多么神化，而是你知道这些后，你失去与得到什么，从容不惊了。

他说，那你现在能做到从容不惊么？

我说，法无我，人有我啊，我就算懂了，我也没有修到。你只是理到了，你还要行到，悟后起修，但是呢？对于我来讲，那些视角，只能当做兴趣；因为比较理想化，所以不适合物质世界的生存。就跟你今天讨债一般，按照那个道理，你早已不在乎那个东西，成为一闲人；可是你没有钱吃饭，咋办？跟龙树菩萨一样，人家要他头，直接砍了给了吗？不切实际。

他说，不是讲佛是觉悟的人，人人都能够成佛吗？可是，按照你的讲法，虽说人人都能成佛，付出的代价就是目空一切实在是让人无奈。

我说，就像佛教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菩萨，宣传的很好吧？你见这样的人目空一切了？但是他们信徒等可没有，你要质疑到底有没有这样的菩萨，或者这样的行为有很多问题的，那么你就要被喷：你不信你就要下地狱，或者你又造口业污蔑菩萨啥的。宗教对于人类的发展的贡献并没有吹捧的那么强，甚至没有宗教，对于人类的发展不存在什么危害；常常有学者说，我们没有信仰什么的，在大众心理学早已明确指出：信仰是最危害人的，既然信仰能导致有些人变好，但是他的危害大于贡献。不是经常讲信为万道之源么？是的，信也是愚蠢、杀戮、暴力等之道，最大的源头。宗教与返古主义老是讲现在人心不古，他们对那个标准不质疑，反而说是现在的人不行，总之就是一套不可置疑的标准，所有的错都是现代人的错，这种群体你不说他们迂腐你都变迂腐了。

他说，我很有同感，老一辈也讲，以前的人性好点，大家更团结什么的，我找不到理由反驳，但是老觉得不对劲。

我说，以前穷，所以任何东西都珍贵，更依靠人情，所以人只要不热心肠，没有优良品质，会被群体排斥。我只想说以前的人并不是以前的人好，而是以前的环境带动的如此，而且以前给你安装罪名非常容易，没有人不老实。就我现在说的这些，在以前都能被说成一定要被判决的，因为你的话只能你去定义，你的话让别人定义？好吧，你不是你也是，你是你也不是了。

他说，我想起来一句话，叫做：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家贫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就是说，贫穷的孩子孝敬父母有那份心就行，要是看礼物看花钱什么的，他做不到；还有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过不良心理，但是行为做好了，控制住了，就能算是好人了。

我说，你把这些经典对联诗句啥的搞明白，对于人生感悟也有一定了解了。就让我说，我小学的时候，喜欢一位老师，那时想起她我就有了反应，按照这个反应，就可以判断我不是好人。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内心的欲望，去做伤害老师的行为，就已经算是好的了；你要说出轨心理，我就敢说就没有一个人是纯粹的，能做到没有任何出轨的起心动念。欲望都可以弱化道德与亲情，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我还没有找到，比欲望更强大的推动力，走到现在我才懂得：这个世界的狠人与猛人实际上都是贪婪的人。

他说，你贪么？

我说，给我皇权，丧尽天下又何妨？我要把自己完全的撕开，我的贪婪、卑鄙、阴险，都是存在的，而且我认为我比很多人更贪婪、卑鄙、阴险。我能做到的不是去除这些，而是把他们能量转移到更有利的一面；例如我贪婪成为一位文学大家，我就必须让世人看到我的好作品，启发思考、共振灵魂，所以，没有不贪的人，只有不会贪的。在基因上认为着重的就是生存与繁衍，还有节省资源，就是趋利避害，所以贪图便宜、以小谋大都是基因的驱动；有时宗教就能给节省资源的感觉，宗教成为精神鸦片。比如我们认为有钱人都是坏人，也是为了达成节省资源，因为你做不到成为有钱人，只能认为他们坏，来确认自己对，用自我欺骗来让自己找到替代品节省资源付出还不确定能够成为的东西。宅男在基因上就是找到了基因所需的替代品，从而变成逃避现实；大家用不起苹果手机，就用低价的手机，宣传自己只需要一个工具而已，而且苹果只是品牌有名，功能不一定好等自我欺骗达成自我正确与自我节省。当你找不到女朋友，你就用手，充气娃娃，或者看AV、打游戏弥补精神的空虚，可以成为节约资源，还能作为替代品让自己感到满足。如果你不阅读，你就要找阅读不好的案例说法，总之呢？吃不到大苹果的人，都说大苹果里面都是烂的，有虫子，他需要一种观念支撑作为替代品，还需要小苹果或者干脆不吃水果，喝稀饭把稀饭当做健康的。抽不起昂高贵香烟，就需要劣质香烟，然后说句，有烟就行。

他说，你似乎不适合学佛，为什么我看不到应有的善良？

我说，我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这件事，我有无力的哭泣；我很想做一位好人，一位纯洁，善良的人。可是，当我面对现实时，我不能去想我应该如此，我只能考量事实如何？所以，当我抛弃良心道德的问题，我的价值观给我变化是：良心道德成为永远的附加条件。但是，虽然我的价值观变了，我发现我比以前反而更尊重人，比较更习惯性的说：谢谢、感谢，以及回报别人的付出。因为我觉得任何人对我的付出，都需要有回应，这是一种交换性质；但是，得到我回应的人，却认为我更有良心与道德了。有时候，我觉的可笑，他们认为的我是有良好品质，而我给自己赋予的是更加直白的交换性质。所以，我经常嗤之以鼻，因为大家本质都是交换，只不过给文学化，给漂亮装饰了，我们给自己的理由，比起真正的行为而产生虚伪是必然了。

他说，我想不透，你生活成长的地方，竟然产生你这种怪胎；为什么不是大城市那种冷漠的环境，才会出现你这种人？是因为渺小，所以深邃吗？

我说，可能吧，很多人都以为我年龄太小，是没有经历的；在我眼中，大城市的孩子，生活在温室，他们没有真切的经历过人情冷暖。你在大城市上学，你跟同学借东西，可能就直接送给你了；在小地方，需要低头哈腰，还不一定借来。不断地受挫，给你的感觉人生非常悲惨，所以我很认为人生是苦的，跟我成长点滴不谋而同。我离开学校的时候，很多同学都在好好学习，现在很多人给我讲：读书无用，还是要在社会去经历。我都觉得可笑，我的经历，很多人一辈都体会不到那种惨，但是呢？我又会写、会阅读，我身边认识比我更悲惨的，他们不思考、不记录，所以，他们只能自我诉说，别人看不到。

他说，我能被训练成你这种高度么？

我说，不清楚，我觉的我的三观也是在不确定中结合而成的，即使你跟我经历一样的，也不一定跟我的看法一样。你也别听那些可以复制与不可复制，都是各执一端，真正的形成的三观，没有复制与不复制，都是看似同类实际没有同类。不过，大家看我写的文字，在网络上了解我，有些仰望我；但是，也有很多人鄙视我，我都觉得正常；我就是一位游手好闲的人，没有什么本事，只好自吹自擂掩饰自己的自卑与低端。

他说，那你现在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我说，我想变得更有钱一点，然后圈地盖个封闭式的学堂，每天都有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意淫玩耍。其次，我还想有一个大书房，书房属于我自己；而学堂属于公益性质的，唯一的门槛，就是必须真切的热爱阅读与思辨。当我实现这些的时候，就是我彻底远离城市与多数人群的时候；你别看我现在经常跟很多谈话，但是很消耗我的能量，因为只有我滔滔不绝。而且，我很内向，更想在乡野中做自己喜爱的事物，总体来说，我比较理想化，也比较有隔离感。

他说，那为什么不出家呢？

我说，我的价值观更加的是：不拘于戒律，而出家必须守戒，而且我出家，以我的口才肯定会安排跑宗教业务，所以那都是我不喜欢的。我不喜欢管理，不喜欢被偶像化，这些接触人群就容易被扣上，我只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也不需要什么学历与名头，虽然我也卖过狂，说自己是天才等，都是自恋玩笑。我还是那种心理，30岁以后就要把那些势利的追求停下来，只做自己那种独自开心的事儿。我对于奋斗不感兴趣，也想过成为企业家，我做不到，我也没有那种欲望了，现在唯一的欲望就是多赚点钱，安排好家庭等，实际上如果我现在能做到有自己的书房与公益学堂，再给家里留点费用，我会现在义无反顾的那样生活。

他说，你现在不怎么写文章了，或者说不经常写，是开始原来越远离人，还是怎么样？

我说，没别的，写不下去了，我又想过专心的写文章，我发现我后来很浮躁，所以我大量研究对于心灵有帮助的佛学。现在对于很多事情，我更加着重的是，做自己有感而发的事情，不必那么执着。就像写文章，有时候能把自己写烦，看是天道酬勤，不断一点一滴的去做；但是并没有写出什么精品，就是侃大山。我一直琢磨自强不息到底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发现，我要是自上而下的去看，自强不息，不如改成自爱不息，随心所欲，想写就写，但是这么做容易伤害到真正不断经常看文章的人。后来我也想通了，我文章又没有卖钱，干嘛这么刻板。说到底，我能力不足的地方很多，尤其是心理上过于想要不拘于任何规条，在我内心没有死规矩，一切都是任我行。

他说，我还在想找你问问怎么学习佛学之类的，跟你聊过后，我觉得不必要学了；因为，我觉得你比那些学佛看的透，说的也真实，而且更加着重在事实与现实的角度。

我说，不必被我影响，依法不依人嘛，但是，我比较提倡理性一点吧。就像南怀瑾老先生，对于我来说他是一个学识渊博、功夫很高的；但是，他的学术与严谨是有问题的。当然，他也一再强调那些言论是即兴而谈，也不是学者言论，而且他认为自己写的书是卖钱买饭吃的，给自己的评价八个字“一无所长、一无是处”，他把自己全部否定，正好印证了禅宗的什么都破掉。他说过很多神奇的言论，被批评的不少；但是他那个年代的人，对于宗教神化是非常正常的，他自己也是不信有地狱天堂轮回六道的，他是那种唯心所造、不住相的看法。我认为批评南怀瑾那些神奇言论是有利于社会的，因为现在急需提倡科学逻辑的着重；但是，他的贡献也是要赞颂的，像南怀瑾讲述大藏经中谈的精子有不同颜色，看起来他有错，其实他说的是大藏经上面的事儿。至于，他信不信？我不清楚，而且，让我想起来另一个人就是钱穆；钱穆的书籍，有着强烈的情怀做不到理性，他有自己的本土局限性。

他说，那像南怀瑾都有问题，我该怎么学？

我说，你现在去看学者证实的佛学不易入门，南老是给普通人推广的所以很适合入门。怎么讲呢？南老着重在传播，就是给普通人求知的市场需求，你不能说南老不懂学者证实那些事情；只是说他的路子不同，真正要是学术与严谨化，跟市场大众属于天敌。南老第一本书禅海蠡测正规些怎么样？即使到现在看的人也不多，所以市场永远是有趣的普及讲述最好。我建议刚开始随意去学，从兴趣不断深入，再不断地反思科学纠正，我也没啥好建议；只能说我就完全凭兴趣玩耍不断深入的，还有一点别加入道德包袱。你不能说，这个人是好人，就不能被批评；心好跟脑子好不是一回事儿，或者行为好跟观点好也不是一回事儿。你就想净空很多在家学佛的人推崇，在我看来这个和尚严重有问题，所以，这么一个反面教材，你不要因为他看起来很有诚意，就认同他的说法。其实佛学跟鸡汤等看似很靠近，真正意义的佛学比较不鸡汤，比较讲究实际与面对现实的。

他说，我以前在网上也看过一些讲佛的，还是也是学的不怎么好，我就在想到底怎么学佛？因为有些学佛，就是让你念咒子，我就没事念咒子，也没有作用。我是连理论都没有搞明白别说修法了。

我说，因为你接触的都是仪式、规矩、或者戒律、那都是没什么用处的。学佛的话，南传上座部比较简单清晰，我算是接触过，没事的时候我会写写的。南传的修法大多都是清净道论上提取，基本理论就是三十七道品，自己上网查就行。先不谈这些了，先去吃点东西，没啥好招待，就跟你吃馒头再要几个菜，别的我也做不到。

他说，行，我不挑剔的。

具体吃饭的时候，说的时候，也就是家常话，没什么好描述的；我也不写，人家怎么来欲怎么走的了，没有重点，都是流水账了。

他离开后不久，我就闭关去了，闭关的时候修习毘鉢舍那，让我对于修习难免有很多思考。

明天就谈谈修习的那点事，和不同修习体系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