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知道不?听说咱们村那老贾身上跟大仙了,最近老给人算命,还挺灵!”婶婶凑到灵子母亲耳边小声说。
“你是说卫国爹?他还有这一手?不是哄人的吧?”玲子母亲吃惊地回问。
“不是,咱们村好多人都去看过了,都说灵!据说是刚出道的仙家,不要钱,咱们也去看看?”大娘说着便要拉灵子母亲走。
“那都是封建迷信!你们快别去!”灵子一把拉住母亲。
“我们又不算命,就是去看看热闹,反正没啥事你也过去看看?”灵子母亲显然来了兴致。
去吧,灵子向来对这些封建迷信很是反感,见到了总忍不住要说几句,不去吧,又怕母亲上当受骗。
“算了,还是跟她们去看看吧,防止这两个没文化的妇女被欺骗。”灵子一跺脚跟了上去。
出了门,寒风呼啸,吹得灵子一个趔趄,灵子赶紧紧了紧衣领,低咒一声:“这两个老女人!”
灵子家离老贾家不远,沿着弯曲的土路走了不到十分钟便到了门口,只见两扇满是红锈的铁门紧闭着,仿佛好久都没人来过的样子。
婶婶伸手一推,门没开,便伸脚踢了几下门,高喊:“老贾,在不在?”
“呜——汪、汪、汪……”院子里传出了一连串(的狗叫声。
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飘忽而来:“在呢,马上过来。”
接着门打开了,一个满面堆笑的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是老贾老婆,灵子以前见过。
“老贾,来客人了!”老贾老婆边吆喝边把她们三人迎进了屋。
2.
屋子里早就聚集了一堆人了,有炕上坐着的,有地下站着的,说说笑笑好不热闹,灵子她们一进去,小屋子更显得拥挤了。
灵子环顾四周,只见那老贾盘腿坐在炕上,前面摆着一张黑黢黢的小木桌,桌子上放着一本《玉匣记》,左边坐着一个约莫40来岁,瘦瘦的长脸男子,右边坐着一个脸蛋红红的带帽子的老太太。
老贾见灵子她们三人进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进来坐吧,灵子什么时候放的假呀?”
灵子尴尬地笑笑,回道:“前天回来的,贾叔好啊!”
说起来,灵子的母亲也姓贾,要是追根溯源的话,跟老贾还是本家,所以灵子叫老贾叔。
大家又开始攀谈起来,灵子则找了个小凳子坐下,拿出手机便玩儿起来。
只听见那瘦长脸男子说道:“大师,给我们讲讲您是咋出道的吧!”
只见老贾把手里的烟蒂掐灭,又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放入口中,那瘦长脸男子赶忙掏出打火机点烟。
老贾眯着眼睛,猛吸了一口,又“呼”的一声吐出一团烟雾,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这是天意,人家仙家选上我了。”
“前几年我生了一场病,挺重的,去医院检查,根本就查不出毛病来!后来有一天晚上做梦梦到一位仙家,那仙家对我说:
‘你若想病好,便要治病救人。’
我说:我什么都不会呀,哪里会治病救人!
那仙家便说:‘不用你担心,你只需借我身体一用’
我说:我身体怎么能借给你呢?你说的这些我可干不来!
那仙家便说:‘如果你不肯,那你身体难受可就怨不得旁人了’
后来我这身体是越来越不好,每日里难受的要命,直到我爹死。”
老贾顿了顿又道:“我爹的病来的突然,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不会说话了,我情急之下便点了一柱香,请求仙家给我爹留口气,交代后事。
后来我便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我爹也醒了过来,给我们兄弟几个交代了后事才闭眼,你说奇不奇怪,你敢不信?”
老贾说完,又猛吸了几口烟,屋子里静悄悄的,大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故事。
“后来我就觉着吧,不能悬壶济世,借别人之手治病救人也是行善积德呀!于是我就同意了仙家的要求。”
那红脸蛋老太太赶忙说:“大师,您这是治病救人,活菩萨呀!”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附和:“师傅您是普渡众生,活菩萨。”
灵子看着这一幕,觉得颇为好笑,刚想离开。
只听见那瘦长脸男子又道:“师傅,要不咱们开始吧?”
老贾伸手看了看表,冲她老婆说:“嗯,时间不早了,你去请吧。”
老贾老婆应了一声,便点了一柱香,冲着柜子上摆着的一个香炉跪下,闭上眼睛拜了三拜,口中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一时之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大家一会儿转头瞧瞧老贾老婆,一会儿又转头瞧瞧老贾。
3.
没过几分钟,只见老贾连连打呵欠,身子也趴在了桌子上,仿佛下一秒便要倒地睡着,紧接着全身骨头咯咯作响,一屋子的人大气也不敢出,目不转睛地盯着老贾。
灵子也有点吓到了,但还是壮着胆子紧盯着,心想:“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过了一会儿,只见老贾直起了身子,慢慢睁开了双眼,环顾四周,一双眸子瞬间精光四射,仿佛变了一个人。
“拿笔和纸来!”老贾冲他老婆喝道,声音也变成了外地口音。
他老婆赶忙递上纸和笔。
“咱们开始吧,谁先来呢?”老贾又拆开一包烟,抽了一根猛吸起来。
“仙家来了,听听这声音也变了。”婶婶趴在灵子母亲耳边说。
“我,我先来吧!”那瘦长脸的男子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张毛爷爷,恭恭敬敬地送到老贾面前。
【预知这瘦长脸的男子要算什么,请持续关注《山村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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