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摘录曲波《林海雪原》一段描写狂风暴雪后的景况:“风消雪停,东方的一轮淡淡的灰色太阳,疲乏地挂在天空,好象它也被这狂风暴雪打击精疲力尽,夺去了它无限的热量。它对着大地也是冷冷淡淡的没有神气,无精打采。整个的山林被酷寒的威严吓的寂静无声。”拟人化的描写手法在这段文字中灵活地表达了出来,并赋予它一种冷色节奏。先是太阳,再到山林,将此两种自然比作人,又将人对事物变化的感觉表现出来。比如“灰色的太阳疲乏地挂在天空”、“被这狂风暴雪打击得精疲力尽”、“它对着大地也是冷冷淡淡”、“整个的山林被酷寒的威严吓的寂静无声”。这种对事物拟人化的表达方式很多小说都有文字表现,应该很好的去借鉴。
十二
同是描写太阳,张谷若翻译哈代《德伯家的苔丝》却有所不同,它的不同是以人的思考替代太阳的思考。“太阳因为有雾气的关系,显得不同寻常,好象一个人,有五官,能感觉;想要把他表现的恰当,总得用男性代名词才成。他现在的面目既是那样,再加上一片大地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这就立刻叫我们明白了古代崇拜太阳的缘故。……这个光芒四射的物体简直就是一个活东西,有金黄的头发,有和蔼的目光,神采焕发……正在年富力强的当儿,看着下面包罗万象的世界,觉得那儿满是有趣味的事物。”此段文字,作者运用夹叙夹议的方式,拟人化的手法,将人的思考变幻为太阳的思考:太阳是一位男性,年富力强,神采焕发,以被大众崇拜的神气,俯视着大地人间有趣的事物。
十三
摘录唐朝韩翃诗《张山人草堂会王方士》:“一片水光飞入户,千竿竹影乱登墙。”两句文字的妙处是,虽然看不到阳光,读之会想象其中有阳光,是通过景物描绘出阳光。晴朗天空,阳光普照水面,水面上的亮光反射“飞入户”;太阳的移动,竹影随之移动并“乱登墙”。
十四
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在《小说的艺术》“缺乏经验”中写道:“人生下来就这么一次,人永远无法带着前世生活的经验重新开始另一种生活。”这二句读之思之令人顿悟。一个人从儿童、青年、壮年到老年,这四个人生阶段会走什么样的道路,没有现成的答案,没有任何经验。所以,这个缺乏人生经验的世界,任何人的人生道路注定会坎坷不平的。
十五
张熙妍的《林徽因的女人哲学》中写道林徽因生前曽说过:“温柔要有,但不是妥协。我们要在安静中不慌不忙地坚强。”《红楼梦》中将女人比作是水做的,本性温柔。林徽因则认为,女人温柔应该有限度,无论何时何地,女人也应该刚强。“你若盛开,蝴蝶自来。”生活中保持这种态度,坚持自己的个性,才能注入活力,充分显示出女性之美。虽然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但是,只要内心充满自信,阳光永远随着你,尽管不完美,生活也会处处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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