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自古治乱之道,多出于乱世,以其处乱时也;然治盛之道,则轻疏且鄙,以其处盛时也。处乱则民凋国困,死生如云,故切而求治;处盛则民富国骄,心势如岩,故舒而求稳。求治常启伟图,文景、贞观之谓;求稳常植衰业,安史、靖康之事。是故乱而盛实易,盛而能续其实难矣。
曰:“乱世多英雄,盛世少伟人,道所使然。”
其二:凡欲知其国者,必先知其国人,亘古之理也。今国朝人,概十三亿众,殊识异历,杂然陈于九州,无若江河,其难归于一。有曰:非其难矣,其势不可然。
其生也,则必有其存世之理,纷言也,则必有其发愤之异情。治国之道,全其身,总其言也。若夫毁身灭言,则异情不可进,天道不可行,国恒亡。
其三:流氓在朝则为贵,在野则为贼,斯无异矣。
其四:《左传》:“为政者不赏私劳,不罚私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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