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愛水滸魯智深
禪杖打開生死路,戒刀殺盡不平人。
这一句,大概是对鲁提辖最好的描述。
梁山好漢百人,獨為一人傾心。且不說別的,好漢這一詞來講,魯達是最配得上這一稱號。
從開始,搬走大巨石,後來倒拔垂楊柳,再者,拳打鎮關西……這一莊莊事兒,不只是因為他五大山粗,力能扛鼎,終究是源於他內心的那種善心。
他只說:“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忽地頓開金枷,這裡扯斷玉鎻。咦!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你可曾看到,他根植於心的善念是堅如磐石,對佛祖的信奉則如內心的正義般不可動搖。
極喜歡用來形容他的一首詩:
自從落髮寓禪林,萬里曾將壯士尋。
臂負千斤扛鼎力,天生一片殺人心。
欺佛祖,喝觀音,戒刀禪杖冷森森。
不看經卷花和尚,酒肉沙門魯智深。
在《山門》選段裡,曾有《寄生草》一段,也甚是喜歡:
漫揾英雄淚,相離處士家,謝慈悲剃度在蓮台下,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沒緣法轉眼分離乍,那裡討煙簑雨笠卷單行,一任俺芒鞋破缽隨緣化……
那種出家人應有的淡泊與清貧,生如朝露或如四海飛蓬的漂泊無依之感,被描寫地淋淋盡致。世界之大,總有衣缽隨緣化,又能去哪?
見過我的人都認為我是史湘雲,認識我的人都以為我是薛寶釵,了解我的人都以為我是林黛玉,其實,我自己知道,我只是妙玉而已。
我看起來如雲姑娘一樣的性格,給人大方懂事像宝姑娘的感覺。其實都是外強中乾,我自幼大病不犯,小病不斷,又機愛暗自落淚,與黛玉無差。可我心裡明白,唯有入得那清淨佛門,或許才能得一世全安。
近來,有聽佛樂的習慣。《原作菩薩那朵蓮》這首歌,每天聽一遍,聽完都想出家了。
我依然過得清貧,也想有一天,拋開這一切喧嚣繁華,遁入空門。
从今后,再不管那世俗纷争,也不要那利禄功名,伴古佛青灯,终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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