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夜晚总是多梦,梦中情景不尽相同。
第一次跟朋友说起梦境,还不甚在意,带着点玩笑的意味。尽管察觉到内心隐隐透着点儿不自在,也惯性的不愿深究……
往常做梦,晨起时都会忘得一干二净。这两次却不同,清晰的如同上一秒发生的事情。
第一次梦境是关于两条狗,一条白色的很漂亮的狐狸狗,一条黑色的军犬。狐狸狗拥有上天入海的能力,他从远方而来,被反派追击。走投无路之时,化身为一条银鱼沉入海底。反派为逼出狐狸狗,一棒一棒的在海边敲击军犬的头部,企图用同类的性命逼出狐狸犬。可气也可悲的是那条军犬明明是反派自己亲手喂养的……
写下这个梦境,我依然不知道它在向我传达什么。只是满满的压抑,军犬的悲剧,狐狸狗的狼狈,似乎都在透视着我的无所作为。
对了,就是我的无所作为。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具备了一定的条件,可以做一些事情。犹豫了几秒,就仿佛耗尽了所有的驱动力。
第二次梦境是关于一场非正式的友谊赛。两队成员,摆造型,用时短者获胜。具体哪一队获胜似乎不太重要,好玩儿的是我在梦境中比赛结束后,头顶正中央秃了一块。这次梦境貌似感觉要轻松一点……
可当我再一次的分享给朋友听时,她问我“你最近怎么了?感觉心事重重……”这一次内心的那点儿不自在真实到让我没办法忽视它。
脑海里出现了跟男朋友打赌的画面,这其实本来也就是一场游戏,而且我知道我赢得概率很大。
男朋友的一句话“你认真了,我可从头到尾都没认真”,让我心情一度有些复杂。
我不是真的在意赌局,我只是在在意赌局中的人会怎么看待跟他打赌的我?犹记得孩童时期与父亲和弟弟打斗地主,明明一开始都是很开心的跟他们玩儿,玩着玩着弟弟就会开始耍赖。父亲呢,也总是很包容的由他去。如果我认真了,不同意弟弟的耍赖,父亲就会皱着眉头说“你是姐姐,再说了,这是玩游戏,你这个人,就是输不起……什么事情都要当真……”
我做错了吗?原来是不能认真的玩游戏的吗?现在去回看当时的小周莹,会知道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可能父亲在处理姐弟两的矛盾上用的方式不太恰当。不过这是当时小周莹没办法解读到的部分。
直至今天,我也依然不会轻易地跟人打赌,哪怕是百分百会赢的赌局。因为很担心会成为父亲皱着眉头说的那种输不起,什么事都要当真的人。长期的处于被否定,被评价的成长环境中,这给我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我对自己所有所有的存在都有着不确定。
孙剑在团体中描述的对我的感受——思维不兼容,不匹配——撕裂;长时间的思维分裂——大概就是源自于我对自己的不确定。
不清楚怎么做才是合适的,怎么做是不恰当的,又好像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做都会出错……突然会很有活力,又突然仿佛大病一场,情绪貌似平静时又会突然泪崩……
内在的混乱不断地在消耗我的能量。
写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我可能不接纳这样的自己——在感受到更好的自己之后。想要一直拥有更好的自己,于是,用了老方法,把混乱的我关了起来,就像小时候把害怕的我关起来那样。
朋友最近想要做自己的自媒体,正在练习写自己的文章。我欣赏她文章中的自然与坦然,这也给了我一些启示——人就像一个圆,我一直追求完美的圆,摒弃不完美的部分,本身就让圆不再完整。诚如朋友文章中写的那样:不完美的部分我看见了它,安抚它,然后把它安置好。
面向阳光,与背后的影子一起前行,而不困于它的不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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