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未睡,披衣端坐在书桌前,凉意飕飕,人随天寒,我倍感亲切,不因这快要变冷的天而觉得遥远疏落;望那漆黑的夜色,看那昏淡的路灯,续续缓行的人们,他们没有忙碌后又急的赶路的样子,也许天儿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叫酣睡的怕被失去美妙的春梦,冬天也就在一些人中成了寒冷的,能带走一切美的含义。可是,冬天的降临,它又是什么呢?
天寒了,有 诗人赋诗曰:“飘飘翻飞雪,应是九天,琼花凋谢。举目望山川,尽著素妆,披盖茫茫一色,渐厚重,层层叠叠……”曾有十年我都在这寒冬季节饱览群书,任天地于我胸中驰骋,贯古今之千古绝,目欲与圣贤之交游,感怀天地之奥妙,望大野之寥廓,悯民风之长存。同是造化,我却不及圣人的博深,不近贤人的慧德,同食五谷,至今也无能阐述稻花的芳香,唯有感同深化的是,在寒风习习,霜露凝重的冬夜,我们有着一样的思绪。平淡中我们走得很近。
冬天易使人疲累,北方的冬天更是如此。这是南方人的一种想法。 我曾经也是这么想过,冰冻十里天,老人们是怎么熬过这样艰苦的难关;虽没去过北方,但雪国风光,万里雪飘的景色,却早已在我脑海中有了一定的深化。现在看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说法确实不假,一束寒冬雪也未必不会成就一番千古绝佳。“一条藤径绿,万点雪峰晴;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橘” 雪是北方的雪,霜是南方的霜。在寒冬中,南方也有飞雪稀落的景象,但却不见雪之真谛,有存南国纯绵之意境——点点凝霜才更使得轻雅无比。故而就算是冬天,也不见得什么冷冻,也就是这一点点冷气,才会冲走一些热暑,我们才会变得更硬朗,脑袋才会有无限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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