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随波逐流,不如独立潮头。
我有一个大学同学,他叫薛颜泽,他是我最佩服的人,佩服这二字,是由表及里,由内而外,在由外而内的。
而他正好在全面这二字上达到了让我佩服的高峰,我依旧记得那一年的傍晚,那是我第一次遇见薛颜泽,壮实的身材,端正的五官,浑身散发这一种令人产生欲望的气息,从动物世界看来,雄性动物征服另一只雄性动物往往需要使用暴力手段,对于我和薛来说,只用了一眼,他便征服了我。
从那时起,我就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我尝试着去观察去揣测他的行为和心理,他是一个哲学家但又像一个艺术家,一个是理性的代表,一个则是感性的代表,我从来都是把这两者做清晰的区分,划定严肃的界限。但这个男人打破了这种界限,他就像中国画,用了远点的透视法,构图不拘束,不受限,又像极了西方绘画,重理性,重再现。他每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赋予了如海浪板隽永的艺术构思和严丝合缝的理性宣泄,在此我并不想赘述他做的事情,也不想举例子,因为我的字无法描绘出来,这是文字的遮蔽性,也是我的问题。
我总是不经意的想尝试刻画出薛颜泽,但却无能为力也更无法穷尽,这是我的悲哀,也是我最大的荣幸,令人欣慰的是他就像中世纪的骑士渴望守护着我,去铸造熔铸我的未来建筑,对这就是我最佩服的人,最崇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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