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依旧明媚,日子还是依旧过…老爸还是忘不了给我塞开口炤。老妈给我加的衣服我也学会了偷偷在出门前时脱下了几件。路上的鸟儿格外帅气,硬是赶着碰出水面的鱼儿早起在那梨子枝头上叽叫,仿佛王八都可以是它亲儿子一样…用当时流行语:我们正如八九点钟的太阳,是祖国的花朵。是准备迎接二十一世纪的接班人!现在听来,真想用一个手机公司的名称来抒发我内心的想法——ZTM(某国产手机)的恶心!!!这种词还拿出来,误了我美好幻想!当然,免不及然是我那诺大的书包死死绲住我,才没几天的课,语文作业竟然比偷吃零食还要紧!还有那搞不懂为什么非要把我们往死里整的乘法口诀(但我并不后悔那数学老师用木棍敲打我手心,是他一次次的敲打才唤回我对乘法口诀到现在都不会忘掉的恋情!)嗯,好像翻翻箱底,那本泛黄并隐约有小强遗留的齿印的小学日记本,很兴庆活到了这小半辈子还能存在,奇迹,真是奇迹!这十几年的读书生涯,每年和收废旧的阿婆为那可以多赚的几块钱,没少争些口角!有时书本里还夹着封情书可能都已被阿婆看得如痴如醉…(说过了,题外话)竟然就那本可以勾起我无限回忆的~日。记。本。还安然在那躺着,活脱脱的残存至今!还是奇迹啊!看看其中一篇:
时间:1996年5月23日
今天早上我起床,爸爸妈妈zhu好饭了我吃饱了,就bei(背)上了书包去学校了。合奶奶(应该是妈妈)说:再见!奶奶(妈妈)回答说:再见!然后我就马上带上鞋子(现在说一下是穿鞋子)去上学了!一路上不知不觉(当时必备写作文都会用到的成语)的到学校了!和 老师说:老师好!老师就让我们坐下了。上课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同学放了一个好xiang(响)的pi(屁),我们全校(应该是班)都哈哈大笑了!老师还问是谁放的pi(屁)…然后就放学回家了。晚上爸爸让我zhu fan(煮饭),第一次就hu(糊)了。晚上家人都笑我了。我还不好意思的说没关系!(觉得应该是“对不起”吧,那页纸模糊不清了)
也许实际书写的内容和字迹潦草度我现在看起来都有些吃苦,外加上小强的爱抚,使得坑坑洼洼的页面早已露出了它本身的木材样。只有现在的我才这么能真正的领略到那时候我天真的手法和不加思索的美妙文采,以及至今对自己幼小时那可爱的风样还是的存在值得珍藏!
呵呵。
过一段时间,成长的事情总是很多,当然周围的也一样,祢生活着,并不代表人家也不生活吧,除非他死去,或者我已进棺材!(又说过了)往往往事一想到一件总会突然又滋生一件。还记得当我还活蹦乱跳的回到村口时,望见了几个我们李家大伯脸色沉重,忧心忡忡的行走,并略带忧伤…我还可笑的问了句:大伯,祢家牛死啦?只觉得当时大伯那尴尬的表情可以用非诚勿扰里面的一句话:我看上祢了!形容。当晚听爸妈的一些议论才明白原来我的三爷爷过世了…才让我恍然大悟。还好童言无忌嘛!办丧事在我们当时可马虎不得。
这不是小朋友撒尿,可以往东也可以往西,甚至可以往上尿,孩子嘛,
随便!
但这祖祖辈辈留下来的传统谁错了谁会咄骂甚至会操到诅咒!(只是在我认识世界的之前,好像会些极其残忍的家法侍候吧!)至于几惨烈我没挨过,也不知道个之所以然…第二天下午和老师请了个假就拽着书包往盛年堂妹家跑。到了她家门口,愣是被周围的灵符吓了一身冷汗!腿也不听使唤的哆嗦起来。我承认当时是有些胆小,换成别人看连门都不敢看吧,还想进?梦吧。慌忙溜了进去,刚到客厅,一看,刹那间毛骨悚然!活生生一口棺材摆放在正中央,我那个鸡皮疙瘩!直冒出我下午偷喝姑姑刚刚进货的那箱牛奶的一盒其中不可或缺的营养水!免不了用我们儿时经常开玩笑的一句话:死了我n亿个细胞。我老妈远远望见我就起身聂着脚步轻柔过来小拉住并示意我不准说话,跟随着她的步伐往那棺材附近人少的地方跪下…(其实我知道自己当时还小跪几乎差不多是坐着…童孩可以谅解嘛)会意我低头不语的是老爸。我也乖乖从容,只闻声周围尼咪喃喃的和尚话语。我低头的心已然被这奇怪的声音迷魂了心窍,半睁支眼偷偷乱瞄着,只望见那头顶上有六点黑圈(到至今我真的不了解点那东西的墨水是用怎么牌子的?或者ZTM的入麻弟说的那样用蜡烛点黑的,那我只想为身体讨个公道:典型的自残狂,毛病)我,只是孩子!在当时。所以坐久了,总感觉心还是什么着就是感觉没意思,只想离开自个儿玩去,偷偷瞄着那些乏味的尼喃,想想白天的语文课(讲老师大学时期的故事,哦,忘了说明我那时的班主任是我们那个镇刚大学毕业的回来实习,所以)还精神些,一下子抓抓痒,一下子挠挠腰的,偶尔老妈碰下就乖些。其实最后我确实无趣了,或者真的瞌睡了。迷迷糊糊就……因为现在一点记忆后面的事都没有了。想起来的是最最后吧,众相亲八抬大轿般去埋葬了,好像说过不能回头看,不能戴眼镜什么的都忘记了!罪过啊我。填土的时候必须都得抓把土填上。我是李家当然不例外……
那时,我八岁。
准备期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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