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年龄的人"。这是沈从文写给张兆和情书中的字句,直白却有韵味,四年每天情书,又那么动人,确实能俘获任何女性的心。沈和张的结合是当时和后人的佳话,一个出自苏州名门安徽四大家族之一,一个当时和后来均有名的小说家,看似神仙眷侣的他们,却怎知婚后的沈曾有出轨,他们真的幸福么?
循着这样的字句和疑问我看了一些关于沈和张的生平介绍资料:
当年的沈只有小学文凭,14岁入伍,20岁来到北京,22岁开始文学创作,几年后在北京文坛崭露头角,得郁达夫、徐志摩赏识,后沈经徐志摩荐胡适后任中国公学教师,当时的沈不过26岁。在学生眼中,他称不上是“尊敬的老师”,只是会写白话文小说的青年人而已。这一年,张兆和18岁,是中国公学校花级的人物,大概因为皮肤黑的缘故,外号“黑牡丹”,,不管怎样,沈一见钟情的爱上了张,之后便是一封接一封的情书,可是张兆和并不买账,在众多的追求者中,沈被编号为青蛙N#,直到张毕业的暑假,沈直接来到了苏州张家看望张,一个暑假的时间,张家上下接纳了这位文绉秀气的年轻人,后二姐允和向父母说媒这才让这位”乡下人喝上了一杯甜酒“。
张生于书香世家,骨子里有世家女子的温婉与传统,一旦走入婚姻,便以相夫教子为使命,她一边当中学老师,一边辛苦持家炊煮、养育孩子,克己爱家。 沈的《边城》是在婚后不久写出的,遗憾的是婚后沈出轨了文艺女青年高青子,高是沈的粉丝,沈在归于平淡的日常生活中迷失,也许是小说家生性的浪漫,也许是高青子格外的热情和对他深厚的了解,让沈不能自持,内心动荡,处于不安在向妻子坦言了自己内心情感的纠结后,兆和愤慨不已,“我在家给你相夫教子,给你持家,你竟然还会有这种出轨的想法,想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放弃了自己千金的生活和你过苦日子,你竟然不懂的珍惜我们的生活还对自己是否出轨纠结,我回娘家了,你自己过吧。”即刻带孩子回了娘家,那时孩子还不满周岁。后沈向好友林徽因倾诉了自己精神出轨的痛苦后,及时的挽救了他们的婚姻,沈和高拉开了距离,并携妻儿前往西南联大任教。没想到在西南联大再次和高相遇,二次出轨,高在催促结婚无望的情况下和一名教师结婚,才算结束了这段恋情。
常人来说,在婚后不满一年,孩子尚幼小,妻子放弃原本娘家优越的生活条件,下嫁给一个穷小子,你就出轨,换了任何一个人这样的婚姻也无法持续,可是张仍然陪伴沈渡过了后面的一生,甚至在婚姻的危机后,人到中年时沈的事业遭遇了重大挫折,精神极度抑郁,陷入绝境,两度自杀,张也没有抛弃沈,她把丈夫接回家中,衣不解带地照顾着,直到沈从文身心康复。他们的婚姻也在此时破镜重圆。文革中兆和下方五七干校劳动改造,俩人两地分居,65岁的沈重拾纸笔,为妻子写去情意绵绵的书信,他们旧日的感情,被这些情书重新点燃了。二姐允和1969年去看独居的沈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又像哭又像笑地对张允和说:“这是三姐(张兆和)给我的第一封信。”他把信举起来,面色显得羞涩而温柔,还把信放在胸前温了一下,接着吸溜吸溜地哭起来,老头儿的脸上,仍然闪烁着初恋少年般的沉醉光芒。在旧日的诗歌中,沈从文曾写道:“如果我爱你是你的不幸,你这不幸是同我的生命一样长久的;求你将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我念诵着雅歌来希望你,我的好人。”
诗人的爱是执着的深沉的细腻的,对此,张兆和曾犀利地责备道:“你比谁都显得少不更事,就因为你缺少人必需的那点‘平常’!”
1988年沈以86岁高龄离世,张兆和为他整理出版了数百万字的《沈从文全集》,也对他们的婚恋往事进行了反思。她对人这样给她们两个人之间的婚姻下了个结语,“从文同我相处,这一生,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得不到回答。我不理解他,不完全理解他。后来逐渐有了些理解,但是,真正懂得他的为人,懂得他一生承受的重压,是在整理编选他遗稿。过去不知道的,如今知道了;过去不明白的,如今明白了。他不是完人,却是个稀有的善良的人。”
2003年张兆和去世,二人的部分骨灰合葬于沈从文的老家凤凰,这个执着倔强浪漫的湘西少年,终于把他追求一生的爱人带回了故乡。
结语:在我的观察里,沈内心深埋的自卑情结一直压抑着,在高青子处释放,天性的浪漫和细腻的情感容易出轨,而对张兆和深深的爱恋也让人动容,人生的危机和困顿陪伴了沈的一生,也许这是沈天性和命运的使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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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感慨婚姻的幸福与不幸,如世人的一句老话:幸福的婚姻都是一样,不幸的婚姻各有各的不幸“,琴瑟相和的幸福自然让人羡慕,而那各个的不幸不是由衷的让人生出悲凉,便是唏嘘的哀叹。在爱情中人最容易迷失、沉醉,搞文艺的人尤其如此,找到懂自己的人不多,在情感中有了相和之人便即会喷勃出令人心旌摇动的情感。
看了一堆沈和张的资料后,便来读读那让世人赞叹不已的小说《边城》吧!据说那里面有兆和和高青子的影子。我曾经看过这部电影,喜欢秀丽旖旎的湘西风景构造出的影片格调,故事情节极其简单,可是那碧绿河水,水边的女孩翠翠,渡船的爷爷,却始终印象深刻,读文字时当时电影画面立刻跃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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