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来一片雪花
砸死了一片的过路人
我恰好经过
被这片雪花砸了个头昏眼花
从来没有尝试过坐着从南到北的火车看着郁郁葱葱到荒凉。怕小偷,怕大贼,怕被下药,怕少了器官,却觉得这种旅行又应该独行,我能分得清北方冬天的空气,大多是凉薄的。
就像南方临近隆冬,也有些许人气,这是我喜欢的。昨天学了“粑耳朵”,我说男生大多都只是让着我们这个弱势群体,哪有真的怕的,他笑了笑,竖了拇指。
面前的墙壁上灰色的斑驳,像是在掉漆,又像是要重生。昨天的好心情到昨天就为止了,今天是新的一天,隔壁桌的位置还没认清是男是女,身后的好身材却也不是我时常能看见。
他总是在笑,即使眉头皱着,抬起来眼睛的时候还是会笑。我喜欢这种人,就好像所有云雾一般都困扰都能在抬眼的一瞬间烟消云散。心性,从来装不出来。
或许,带我走过的一段路,喜怒哀乐,也感觉人也不过如此。
夜夜好眠,却夜夜在梦里翻涌。
昨日在梦里跌下船,前日在梦里去了医院,一个身体被七八人簇拥出来,已是无了气息装在一个盒里。身旁那些人,看那人被抬走的却只有我,许是命。
写东西的人总是爱夸张,
一两分的烦恼写出来便有七八分,
三四点的喜欢说出来便无异于开辟混沌。
把细枝末节的小故事写成天大的烦恼,把粗枝大叶看作是感情不够,又把这份情绪发酵个七七八八,看似真诚,而这份感情却是唯有这个人才明白其中沉重和内里的无奈。旁观者看的通透就觉得可笑至极。
某天你终于想起我
我却在混沌深处
等着和你相见
却已无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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