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户（59）

SC省的女人电报唤来了很多外省的女孩子，翁州的红灯区蔓延。

女孩子们走后，留下五个男人，谢局得意的跟小虾说，“谢谢小虾，筱筱是处女。好就没有搞过了。早上她还把白布单剪了去，一块红红的梅花。筱筱又漂亮，床上功夫稍许调教，就令人欲罢不休。”小虾见他如此说，“那就把她养起来，给你做小的。我帮你按月付给她生活费，你说这样排可以？”谢局说，“你的好意心领了，她现在有工作，将来她会有出息的。至于生活费用，我们成立公司，可以通过公司给她。你们昨晚上的女子是不是都是处女。”谢局心里想的是将来要把筱筱安排到行政或事业单位。目前，她已经华侨饭店工作，他只是很不方便和她来往是怕娇娇吃醋。

林局玩笑着说，“我们走私顺利结束。谢局又得花魁，我们狂欢几天，天天要谢局请客。”方以仲、阿爽也起哄。谢局笑呵呵的说，“好说，好说。中午休息好，晚上我们再欢聚。”

阿爽趁着大家休息的时间，打电话到施姐家。施姐刚刚准备上床午休，听到阿爽的声音一下子觉得浑身的疲惫刹那间消失。阿爽听出施姐的声音有点颤抖，“阿爽，你在哪里？来我这里吗？”阿爽说，“我在华侨饭店，就想去你那里。有喜事与你聊聊。”施姐开心了，即将中年的施姐本来空荡荡的心，本来空荡荡的身体，有了阿爽一切都充盈饱满。

阿爽来到施姐家里，两个人自是风流快乐，阿爽与施姐云雨一番，最后一施姐长长的呻吟和身体剧烈的颤抖中结束。两个人愉悦相拥，絮絮叨叨了几分钟，疲惫的入眠。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两个人起床简单洗漱。阿爽坐在客厅把走私结束的事情，简单地跟施姐说了一下。然后，就把自己想近几天就出去跑业务的想法告诉她。

施姐依偎在阿爽的怀里说，“你的想法是对的，你们走私结束，也意味着你们县里入驻埠头镇开始打击走私。你们要防止的是有人使坏举报你们，虽然是政府说不秋后算账，但是权利、金钱之争可能就会影响到你们。你乘县里选举即将到来，县委、政府还没有时间关注走私问题。马上到外地去也避开打击走私活动，这也是新的开始。你这几天回去收拾东西，马上到我这里住几天。我大概在25日到北京，你也跟我到北京去推销业务。”

事实上一切如施姐预测的一样。

南仓县这段选举很是激烈，县委黄书记希望继续留任在县里，并极力推荐海鸥县的副县长钱一钦为副书记、县长，安排县委办主任陈良定任常务副县长。南仓县有两派势力，一派是大江以南的几个区为江南派，一派是靠山的几个区为西山派。江南派因为改革开放，经济相对富裕。他们有一定的开拓精神，港龙作为经济开发的一个示范区，吸引了很多先富裕的人进入该区，成为全国的一个星星。港龙区的扬中授认为他是县长的不二人选，也因为是明星区的区长上面领导是认可的。因此他在选举前拉拢各区的人大代表，为自己当选做准备。黄书记道理上也是江南人，但由于扬中授的搅局让他很恼火，两个人到底杠上了。

黄书记这次自己打电话给谢局，开门进山说，“谢兄啊，我这里有点麻烦了扬中授在搅局，你能不能帮我阻挡一下。当然，也麻烦你跟你哥哥转述我的意见。”谢局是希望黄书记留任南仓县，包括他推荐的人能够当选，为了钓黄书记内心的底牌，故作思考。在他短暂的造作中，黄书记立马说，“谢局，我留任在南仓县包括我推荐的人能够当选，总比新人好。你使唤我也方便，是吧？凡是你在我南仓县的事情我一定能够帮你摆平。”谢局在他的话音中嗅到了一丝意思，心中明白自己常常去南仓县城，作为县委书记肯定有所耳闻的。于是，谢局一笑，“哈哈，黄书记你放心，留任的事情我看到帮你的。我明天正好与我哥哥约定去看爸爸妈妈，到时候我会把你的想法告诉他。”黄书记听后说，“谢谢兄弟，晚上我们一起喝一杯，手上的事务处理好马上到市里，可以？”谢局婉拒到，“你安心处理事务，兄弟答应的事情肯定会帮你处理好的。我们就不用客气了。再说，晚上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处理，没时间作陪。”黄书记见谢局已经把话说死，他也相信谢局会帮助他把事情处理好的，比较两个人的友谊在有的人心中是不可同日而言。也就不再勉强，放心的与谢局客气几句放下电话。

25日，施姐和阿爽坐车到了金华火车站，踏上了去北京的路途。他与师兄们说是到北京旅游，小虾、方以仲两个人各怀心思，自然也没有什么反对意见。这次到北京市小虾人生第一次到最远的地方，还是出去推销产品。尽管他反复准备，但还是紧张的。好在身边有施姐陪伴，放心许多。

27日晚上两个人到了北京，入驻在北京翁州驻京办。

28日，南仓县两会召开。28日晚上黄书记、扬中授各显神通拜访了人大代表。南山派的知道到最偏远的龙头乡朱毅理也作为候选人参加县长候选人参加选举，于是，他们私下决定选朱毅理。黄书记和扬中授对自己的拜访都很满意。黄书记通过谢局已经确定留任，所以他的推荐的人应该没问题。扬中授认为江南派已经达成一致，也是应该没有问题的。

29日下午，选举出炉。一切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朱毅理高票当选县长，扬中授为常务副县长。这次选举完全脱离了黄书记的控制，两位当选的人也是大跌眼镜。朱毅理本来是陪选的，没想到高票当选。

朱毅理当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抱着他的老婆说，“晚上县长陪你睡觉，开心不开心。”他老婆骂到，“酒喝了跟马尿喝了一样。为了权利要出卖老婆的身体。”朱毅理醉笑到，“老婆你想什么啊？我当选县长了。我选上了。”一把推到他的老婆，扑倒她身上，来县长现在要睡你了……

选举后的第三天，南仓县打击走私举行了第二次会议，该次会议决定了入驻埠头镇的时间已经开展打击走私的具体方案。作为打击走私小组的扬中授副县长提出：“打击走私是市县重要工作，也是我们省的重点。基于彻查走私情况，我们要对走私犯罪分子做一个彻底的摸底打击，才能形成震慑、制止作用。建议设立举报有奖制度，有望达成既定的效果。”县长朱毅理支持副县长的意见，他说，“既然入驻就要出效果，不然我们新一届政府落下笑话。”在这种情况下黄书记也只能表示支持，但是他说，“在摸着石头过河的时期，政府部门宽大处理既有的事实，否者，不利于未来经济的发展。事实上走私我们政府也是要承担责任的，无非是纠正错误的问题。因此，希望走私停止就可以了。”

最后达成统一意见，既要开大门打击走私，又要开门给犯走私罪的人看到希望。不一棒子打死，给与生路。明确在通告前已经停止的走私人员不属于打击对象。

第二天，南仓县打击走私工作小组入驻埠头镇。武警部队迅速清场走私市场。走私小组还以广播的通告了打击走私的有关办法和举报信箱、电话。

这天，埠头镇的镇长由于心脏病发作住院，基于工作的需要，县委、县政府临时任命尤伯文代理镇长的工作。

下午五点钟，扬中授收到一封举报信，文字是用报纸上的文字剪切下来的，内容是：“边防派出所方以仲联合杨小虾、林木花、阿爽进行大规模的走私，是埠头镇最大的走私分子。其背后有县市领导合伙参与。”举报信没有落款。

4月1日上午。打击走私领导小组举行了第一次会议。会上扬中授读了昨天收到的第一封举报信。黄书记听后脸色严峻，他表态，“马上把举报信里的人员缉拿审问。方以仲是我们领导小组成员，立即停职审查。”

在会议室的方以仲立即被人带走。一个小时不到杨小虾和林木花两夫妻也被带到走私办。至于到阿爽家里的人回来说，“阿爽不在家，至于去哪里家人不知晓。”

方以仲由打击走私公安局代理局长林局进行审问，扬中授副组长监督。

林局问，“姓名、年龄、工作单位、那年参加工作、是否是党员？”方以仲不耐烦的说，“不要明知故问，有事就说有屁就放。”林局说，“什么态度啊？方以仲现在有人举报你走私，你要交代清楚，否者公职没有，还要牢底坐穿。”方以仲愤的说到，“我方以仲作为一名边防战士，边防派出所的所长，曾经为了保护渔民的财产安全，打击海盗还立过功。怎么会成走私犯？我到哪里走私，难道我们的边防派出所集体走私？请领导拿出证据来，不要一份无中生有的举报信就认为我是走私分子。”林局看看坐在边上的扬中授，看看方以仲说，“目前你要坦白自己的情况，不是闹情绪。”又拉拉扬中授的袖子走出审问室，“杨县长这样的审问是无厘头的，我个人觉得先关他，我们想办法取证。从我个人的角度我不相信经过十几年部队教育的人会犯低级错误的。况且，我们目前只有一份举报信而已。”

这个时候，审问杨小虾的工商局局长出来，见他们在一起讨论也上来跟杨县长说，“小虾说自己就是捕鱼的，从来没有走私。他说你不信到码头调查，每次出海回来我的渔船都是大丰收。码头对渔船的鱼都有过称，有记录的。”埠头镇派出所所长是审问林木花的，他说，“她承认在大魁桥卖过走私手表。她的手表是走私市场批发来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