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
缘系三生一朝定,生生世世共婵娟。
小姑娘是在春天嫁给书生的。后山的桃花开得正旺,小姑娘的心被幸福装的满满的。
婚后的小姑娘学着洗手做羹汤,学着与柴米油盐讲和。白天与书生在书房里练字画画,晚上在凉亭里赏花赏月赏微风与细雨。日子如同浸了蜜一样过得甜甜的,快快的。
一日,京城来了一群人,小姑娘被书生拦在房间里。那日后,书生便不似往常悠闲,时常外出。小姑娘学着向母亲一样体谅他的忙碌。不过这一次,在枣树下等的确是自己的夫君。
终于有一日,书生说要去京城考功名,要小姑娘在家里等他,虽然爹娘都赞同,可是小姑娘心理总是空落落的,是夜,书生抱着小姑娘承诺了很久很久,小姑娘方才咧开嘴笑了,那一夜的烛火微弱,在风中摇晃,书生拥着小姑娘注视着烛火摇曳很久很久,久到小姑娘睡着,久到书生的在心理已经走过了一世。
书生走后,小姑娘帮爹娘打理茶馆,不再是以前的漫不经心,学的很认真。小姑娘心理盘算着等书生回来自己已经是一个有出息的小姑娘了。每月书生都会给小姑娘寄来一封信,那一封封信就是小姑娘的动力与寄托。
东去春来,后山上的桃花开了一季又一季。可惜再也等不到那个奔跑跳跃的身影。小姑娘在枣树等了一年又一年,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小姑娘送走了爹娘,长成了大姑娘了。她还在等待书生回来与她把酒言欢,与她西窗剪烛。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小镇的日子过得很快,日头偏过西山,一天就过去了。关了茶馆后小姑娘总是坐在枣树下,等她的良人远归。每当夜深人静时。小姑娘盯着烛火看了又看,总觉得烛火再也不及那夜的旺,可能是那剪烛的人久未归家的缘故吧。
时光不知相思苦,小姑娘在等待中沉默,也在等待中焦急。书生已经一年没有寄过书信了,待送走了爹娘,打理好家产小姑娘只身一人来到京城,在这偌大的京城寻找她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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