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未落,我一人游荡。在金灿灿的晚晕中,一只大鸟朝我袭来,似鹰似隼,我分不清楚。
只是隐约中感到像在执行某人的命令,我并未逃离,等待这可怕的命运。
待到一箭之距时,我大喊:“且慢,你为什么?!”
这只鸟样的东西竟开口说了话。道:“你本不应如此的。宽容并不是‘姑息纵恶’。”
“恶不是社会进步的杠杆吗?”我辩解。
“任何进步,都是束缚!”大鸟不屑地一笑。
我明白,这是只基督鸟。之后我便欣然,继而大笑。一是笑鸟的非人类,一是笑我的人模人样。非人类者自由、勇敢、有善的目的……人模人样如我,困惑、束缚,在所谓的进步中束缚,以往束缚肉体,现在束缚灵魂。想想之后,我又想大笑。
“哈…哈…哈…非人类者似人,人模人样者非人!”
鸟喙如刀,狠狠地啄了我的心脏。
余晖落下,长庚闪耀,刀与火在鸟眼中燃烧,然后于我成灰烬。血淋淋流淌着的,我分不清楚,恐怕没有我的灵,我的魂。
这可怕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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