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我们那位女同事住的那座宿舍楼要拆了,她在办公楼前发牢骚:“拆拆拆,房子拆了,我们住哪儿?我明天到操场边上搭个帐篷住去,不要说说我影响校容。”
德育主任说:“搬到我家的小楼去住,借你一层楼,任你用。”
她说:“我搬到你家去,你敢同意,你老婆也不同意。”
德育主任哈哈大笑,几位女同事也笑起来,姚大姐说:
“翠娃子可不是好惹的,凶得很,小心扒你的皮。” 姚大姐对德育主任说。
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翠娃子是主任的妻子,也是本校老师,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一个人。
倏忽两月过去了,有一天我和两个同事逛商场,看到原德育主任现在的副校长与那位女同事也在商场里,他们俩正在看一款高筒女靴。我一个同事一把扯住我,另一只手拽另一位同事的胳膊,把我们往后面扯,神神秘秘的说:“走走走,别让他们看见我们了,我们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我们从那里退了出来,去了服装区域。
我对同事的话有点不太明白,我说:
“你搞啥鬼?”
“不是我搞鬼,是那两个人在搞鬼。”同事说。
“我不明白。” 我说。
另一个同事说:
“别跟她说,她听到了会吓到的,人家太单纯了。”
我更好奇了,非要问清楚。
“行!我说了啊,你先站稳,别吓到摔跤。他们两个人在搞婚外恋”
“你想什么呀,他们可能只是遇到一起了”,我不以为然。
她说:“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学校都传遍了,怕是只有你和翠娃子不知道了”
另一位同事说:“老公出轨,老婆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老婆出轨,老公总是最后一个知道。”
我再一次要惊掉下巴,我这位同事总会如此把人雷翻。
“可怜翠娃子,那么要强的一个女人,老公在在他眼皮下搞怪,她自己却蒙在鼓里。”一个同事说。
“那你去给翠娃子通风报信嘛”,另一位女同事调侃地说。
这位女同事说:“我还真想给翠娃子说。但是这种话哪能说呢,我说那个翠娃子也是,那么聪明伶俐的人,老公在眼皮底下搞怪都不知道。”
“你们看着,到时候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我把话说到这里。这个老陈真是疯了。”另一位同事摇着头说。
我后来还真发现他们俩经常在一起,有几次看到副校长上她现在住的那栋楼,那栋楼就在我家对面。
有一天,姚大姐着急忙慌地从外面进到办公室,办公室有我和另外两个女同事,她说:
“出事了!出事了!翠娃子刚才黑着脸到陈校长办公室,“嘭”地关了门,然后房子里在砸东西,乒乒乓乓的,翠娃子大声地骂陈校长不是人,不是东西。还有扇耳巴子的声音。脚步咚咚咚地响,怕是打架了。我吓得呀赶快跑出来了。”
姚大姐是学校办公室干事,她的办公室和陈校长办公室连在一起的,进一个大门,相当于套间房子,陈校长的坐在里面,她坐外面。大家经常说她是陈校长秘书。
“我们去看看吧,劝劝他们。在学校里闹到让大家都知道了不好。”一个同事说。
办公室这两位都比我年长的多,而且与姚大姐、陈校长、陈校长的妻子都是老同学。
他们商量了一下,就走了。过了快一个小时,他们俩回来了。
我问他们:“怎样了?”
一个同事说:“能怎么样,我们过去,两人已经结束战斗了,翠娃子嚎啕大哭,陈校长哄着她。”
另一个同事说:“这个老陈,还质问我们谁给翠娃子说的,自己错了,怪别人不该跟翠娃子说,既然这样,他为什么那么做,什么男人嘛,可笑死了。”
“没想到还真有人给翠娃子说了,这不是惹事吗。幸亏不是我说的,要不老陈会恨死我了。”另一个同事说。
我也觉得陈校长真的很好笑,什么逻辑,自己出轨,怪别人不该跟老婆说,呵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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