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门厅前踟蹰着,瘦弱不堪。它的耳朵还是警觉的立在脑袋上,但上面的毛发像是枯萎的小草一样贴在耳朵上。它不停的踱着步子,每一步抬的都很慢落的都很轻,看着它步子的起落周围雪花的飘撒似乎都跟着被按下了慢放键。雪落无声,那像绸子一样的能抵风抗雪的皮毛不见了。只有软塌塌的任风雪随意掀起、打湿。它的脑袋低垂着甚至低过了自己的背脊。尾巴像是漏掉了氢气的气球拖在地上,完全没有了从前的傲气和神采。身上的皮毛松软的达拉在肚子下面,它什么时候……老了。
雪一直在下,门厅前已经蒙上了一层白纱却有一块水渍,是它来回走出来的痕迹。过了好久,从我我头顶融化的雪水流到了脸上。
它终于发现了我,我多么希望它吼我、挠我、给我白眼,然而这些都没有,它只是像看一片雪花一样。用灰扑扑的半睁的眼睛看到了我,仅此而已。然后它走了……它是怎么走的?还是直接消失的?我~忘了……
雪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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