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抵是太想你了,横竖都睡不着,做起来看着窗外,悲伤不由得来。黯然的看着旁边的两个姑娘,一个不是你,另一个也不是你。
我大抵是睡着了都还在想你吧,睡梦中梦到两头猪,一头像你,另一头也像你。
我本不想和风讨论你,可风说可以替我去见你。
不知何时,风又起了,落叶纷飞,我竟看得如此痴迷,大抵风也知道我在思念着某人,风停了,也罢
雪稀稀落落的散在月光下,冻的人生疼,这雪并无分毫停下的意思,却越下越大,大抵是对你的思念。
大抵是思念成疾,看谁都似你,却又看谁亦都不是你。
窗外雪浓,我大抵是病了,两人的暖冬,一人抵不了的寒,再望窗外,两颗枣树也略加般配了起来。
日子竟有些寒冷了,他们管这叫冬至。我大抵不这么觉得,分明心里多了个人,深刻地念着令人生腻却又无端欢喜。
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
从我拿起笔,准备叙述你的细节开始,总是忍不住走神,真抱歉,情话没写出来,可我实实在在地想了你一个小时,也罢也罢,不写也罢。
近来京城的雪落的愈发的大了,闲来无事便喜欢出去走走,那雪踩在脚底吱嘎作响,这种响声我喜欢的紧,我大抵是病了,竟听出了二人踩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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