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花落清秋冷,金粉凋零各自心。情到浓时情转薄,鸳鸯蝴蝶终是梦。”
最初读张恨水的《金粉世家》,就是被这几句诗所吸引,这几句诗让人不得不产生联想——为什么爱到深处时,感情会变淡呢。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开启对《金粉世家》这本书的奇妙探索。
据悉,《金粉世家》被誉为二十世纪的《红楼梦》,是著名章回体小说家张恨水先生的代表作。书中全面展现了20世纪上半叶交织在门第、权力与金钱中的中国社会。看完这段简介,我大概明了了这是一个爱情悲剧。
假如故事在燕西与清秋终于冲破门第观念在一起便结束,那这只是一个关于爱的执着和永恒的浅显寓言。但张恨水终究是张恨水,他早早地埋下了伏笔。这场爱情盛开时有多美好,结束时就有多心痛可惜。
尽管知道这是一个悲伤故事的结局,但还是无法解答我心中的疑惑——为什么会情到浓时情转薄?
冷清秋与金燕西,一个名字凄凉悲伤,让人听了发冷;一个名字张扬热烈,有种活泼开朗的感觉。我想,恰恰是这样的伏笔,清秋与燕西初次相遇时,燕西便对清秋一见钟情,念念不忘了吧。
第一次相遇,燕西与清秋虽没有说上话,但清秋的纯洁面容已让燕西为之着迷,失了魂魄,发了疯的满城找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只偷偷盯着看了几眼的姑娘。有缘的人自会再次相遇,燕西一次无意中在花店里看到了那位让他日日思念的她,看着她手拿百合轻轻闻香的样子,燕西的心里急切又惶恐,但更多的还是惊喜。为了找到清秋的住处,燕西一路悄悄跟随清秋,终于知道了她的住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高兴了一晚上的金西,脑袋里不停放映自导自演的一出清秋与金西甜蜜的爱情电影。为了接近清秋,燕西租下了清秋隔壁的房子,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大抵金西意为如此。
住在清秋的隔壁还不算什么,燕西为了能偷偷看清秋,还叫人故意把那堵墙弄破,方便来往,还在自己的院子里摆满了漂亮的百合花,吸引清秋的注意力。常常还时不时以邻居的名义给清秋家送礼物。
就这样借着你送礼,我还礼的时机,不断礼尚往来,有时燕西到这边来,与清秋偶然相遇,也谈两句话,就熟识许多了。但大多是燕西刻意估摸着计算清秋放学的时间,才过去以礼之义接近清秋。
在追求清秋时,燕西小心翼翼,对清秋呵护备至,吃饭穿衣以至于梦寐间,都是清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两性间的吸引,也是往往不期然而然地发生。清秋本是一个聪明女子,什么不晓得?现在有个豪华英俊的少年,老是在眼前转来转去,这自然不免引起情愫。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燕西与清秋不顾门第终在西山定情,两人决定跟随心走义无反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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