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出现一个三十左右的妇人,据说是神智不清醒的,父母都已经不在,她也已经嫁人生子,有好几个孩子。
妇人背上背一个孩子,地上拖一个,肚子里还有一个。大冬天的,母子三个衣衫单薄,蓬头垢面。妇人穿一双拖鞋,地上走的孩子光着脚丫,背上的孩子脚上套一双胶凉鞋。那光脚走地上的孩子,似乎并不觉得冷,蹦蹦跳跳的,很活泼的样子。
妇人去挑东西,懂得拿着东西去付钱,收钱的人告诉她多少钱,她还会拿出来准确的数额,看起来和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差别。
买的东西里面,有给孩子吃的零食。刚付完钱两个孩子便迫不及待。
地上跑的孩子还好一点,没有那么迫切,背上用背带绑住的孩子,哇哇叫唤,极力想挣脱束缚伸出小手想要拿吃的,饿狠了的样子。
那妇人赶紧把不多的零食分给两个孩子,她还知道买的一式两份,一个孩子一包。
两个孩子的脸都只有一个女人的巴掌大。
很快零食吃完,那地上走的孩子还不想离开,到处乱跑,妇人跟在他身后,说:“回家啦,回家啦,不要乱跑啦。”
后来妇人又去买了几个糖,母子三人分吃了,再逗留一会,妇人抓住地上到处跑的孩子,扛在肩头上,走出了人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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