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种草了两本关于女性的书单,一本是《因为性别》,还有一本就是刚开始来读的《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作者伍尔夫在剑桥大学做了两场面向女性的演讲——“女性与小说”。她说,一个女人要想写作,必须拥有两样东西,钱和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
伍尔夫讲述了在男权社会中,女性生存的困境、历史对女性的偏见、女性面对的共同命运以及女性贫困对其创作的影响等问题;提出女性要认清自身的境遇,积极争取独立的经济力量和社会地位,独立思考,自由生活,发挥出女性的最大优势,成就自我。
“女性连半个小时都挤不出来……她们没有自己的时间,她总是受到干扰。简.奥斯汀一辈子都是在这种状态下写作。她没有专属的书房,大部分作品的写作地点都是在大客厅,她写得很小心,防止这项事业被家人以外的人发现。我很好奇,如果简.奥斯汀不用在客人面前掩饰,那《傲慢与偏见》会不会写得更好?但我发现,书里没有任何受到创作条件影响的痕迹。这大概是一个奇迹。在1800年前后,有一个投身写作的女人,她的文字里没有恨,没有苦,没有恐惧、抗议,也没有说教。”
在讨论完女性与小说后,伍尔夫又跳跃到另一个书架前,上面放着的当代作品,女性写的几乎和男性写的一样多。女性不再只写小说,她们的写作涉及上一代女性根本没法接触的各种主题,包括诗歌,剧本,文学批评,历史专机,游记,写学术和研究专著,甚至还写了少数哲学著作和科学,经济著作。
“女性身上有一种高度发达的创造力,生来复杂且强大……她们的创造力和男性的极为不同。这种力量是几个世纪的严厉约束换来的,它不可替代,如果遭到遏制或者白白浪费,那绝对是一万个可惜。”
如果女性像男性一样写作,像男性一样生活,甚至长得也和男性一样,那更是一万个可惜,因为世界那么大那么丰富,两种性别都有不完善的地方,只剩一种性别怎么行呢?我们的教育难道不是应该凸显和强化两个性别的不同,而不是相似之处吗?
伍尔夫最终得出两个结论,一个女人要想写作,必须拥有两样东西,钱和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两者可以让女性免除干扰,不受限制,去写各种各样的书。不止是小说,还有旅行和冒险的书,写研究和学术的书,写历史自传,写批评、哲学和科学等等。
“我希望,大家无论通过什么方法,都能挣到足够的钱,去旅行,去闲着,去思考世界的过去和未来,去看书做梦,去街角闲逛,让思绪的钓线深深沉入街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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