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寒风凛冽,漫天飞舞的雪花随风飘落,山上山下一片洁白,地上的积雪已经达到了10厘米的厚度。黄昏时分,户外一片沉寂,唯有村民家飘出的缕缕炊烟,彰显着寂静中的活力。
突然间,一辆装有防滑链的急救车行驶到村里,当它来到楚升家门口的时候马上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几个人,他们抬着担架,径直进入楚升家中。经过简短地交流之后,救护车掉头返回。
救护车往往是把患者从家中送往医院并且还要争取到抢救的黄金时间,现在竟然是逆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从担架上下来的人是楚升的和春花的独生子楚红,他现年31岁,正值壮年时期。但此时他除了眼睛会偶尔转动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不会动,形成了典型的植物人。
原来的楚红身高1.84米,体重100多公斤,不但身强力壮而且头脑灵活。一年前,他与同为九零后的张雷和李东一同前往中非,去一家金矿务工。至于为什么要背井离乡,原因很简单,在家乡的工厂打工月薪5000多元,去中非的月薪20000多元,而且那里的福利待遇特别高。但是那里的矿上有明确规定,春节期间不一定放假并且每年只能回家一次。同时采矿工人的危险系数特别高,这自然就形成了高工资和高福利。
去过中非的人都知道,当地最大的威胁有三个:第一个就是永恒的敌对者——同类。为了防范劫匪,几个工程队联合起来卖掉黄金,他们用这些收入雇保镖。许多矿上都会留下部分黄金,因为有时来犯的劫匪多达几十人。在关键时刻,这样可以舍财保命。
第二就是非洲的卫生条件极其落后。各类传染病频发,很多人由于治疗不及时而丢掉了性命。
第三就是野生动物频繁伤人。比如说熊、眼镜蛇以及各类猛兽,经常有人遇到猛兽的袭击而导致伤亡。
楚升的头脑里不断地梳理着事情发展的脉络,春花则摸着儿子的脑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早已变成了泪人。
楚升想了好长时间,他凝视着张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
“楚红在外面吃饭,遇到打劫的啦!老板安排我和李东把他送回来,因为路上需要护理。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你想详细了解的话,那你只能打电话问老板。”
楚升两眼紧紧地盯着张雷,张雷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又看向窗外。只要楚升的目光与他的目光接触,他就马上转移视线。
楚升转头看向李东,还没等他开口,李东马上说:“对,张雷说的是实话。老板说的,这件事的具体结果等他安排,别的我们就不知道了。”说罢,他向张雷地递了一个眼色。
楚升一见问不出事情发生的详细经过,于是他又问工资的发放情况。经询问得知,张雷和李东一年的工资已经全部到手,但是楚红的工资只到手了1/3。
三人同时去中非,他们都在同一个工程队里干活,一日三餐一起吃饭,晚上睡觉住在同一个帐篷里。为什么这两个人的工资分文不少并且平安无事,而楚红只是得到了部分工资并且身负重伤?为什么这两人说话支支吾吾,闪烁其词?难道是他们在利益面前铤而走险?
楚升瞬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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