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害怕的,是那被极端主义或者多数人主义下所掩盖住的声音。
Floyed的离去在美国引起了巨大反响,社会动荡不安,和平的抗议也混入了不和谐的声音,人们狂热的叫喊,摧毁店铺,把痛苦转移至其他人身上。社会各界几乎都是在高喊这BLM,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几乎完全的站在大多数人的这一边。但同时也有些微小的声音在说不应该过分的拔高Floyed的地位,不应该掩盖其过去的违法历史,更不应该无视犯罪比例的数据;我很难想象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发出这种逆流而上的声音,在网络暴力如此肆意的今天,需要怎样的动力敢于站在总人面前任其评论。
同样的事情在脸书上也出现了,由于Mark及高层的决定,对Trump的帖子不进行删除甚至不进行任何标注,认为这并没有违反公司的政策。不出意外的,社会各界愤怒了,员工们也纷纷抗议,言论自由的界限究竟在哪,究竟是怎样的压力使得高层做出这种决定?我们看见的,是员工对高层提出的种种tough questions,以及群众们高呼着 "go! Jack!","You are my hero!" 这些慷慨激昂的评论。几乎没有人站在Mark这边,我很难感受到Mark是如何面对这些千军万马的冲击。
一直以来,我都不太喜欢大多数,一方面是因为希望自己能与众不同的年少轻狂,另一方面可能或多或少有些叛逆的成分。多数人的声音是听得见得,同时也是听得最多的,就如同审美疲劳一般,多了就累了,便乏了;而往往那种少数人的声音,显得如此格格不入而又引人注目。在大多数情况下,多数人的选择是正确的,这也是民主的根本,我们尊重大多数人的选择,但我所担心的,是那很少出现的,多数人做出错误的选择,或者忽视少数人利益的情况,因为那时候,少数人的声音极有可能被淹没在汪洋大海之中。在这种情况下,众人无比坚信自己的选择,认为自己是绝对的正义,环视四周都是自己的战友,于是一往无前,慷慨激昂,全力以赴,怎样的能言善辩才能让众人们听进自己的观点和声音?
多数人的基数越大,越容易陷入极端的非黑即白;相反的,在某种程度上,那种微弱的反对声,即使面对如此声势浩大的队伍也要发出的声音,是珍贵的。因为他们是需要深思熟虑的,因为他们所需要面对的,是千万个从不同角度的质疑,为什么要犯天下之大不韪,他们需要defend自己的观点,竭尽全力的说服每一个人,相比于站在多数群体里,他们会感觉更不安。
听听少数人的声音吧,他们或许不完全正确,但他们一定用自己的方式思考过问题,尤其是在多数人极端正确的情况下,我们需要不同的声音让我们的世界有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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