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小时候,故乡的院落,院子里住着人家养着的鸡啊,狗啊,北方人喜欢吃硬面馍,那时吃时就是凉着,吃馍时用手,层层撕着吃,北方人的硬面馒头,讲究着呢,柔馒头里学问大,都成了民俗文化的段子,遨到的媳妇柔到的面,还有柔馒头被那些爱说些酸言浑段的汉子常以用此方式用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氛围里的那种巧妙的来这么一句,此时现场情绪,特别是现场有个疑似懵懂的少女,鲁莽快语的对柔馒头发问个为什么,或许她觉得此彼不搭边,正在她愣神片刻间,这时现场里男女会起哄,当然起哄的男女都知道柔馒头的意谓,熟男熟女们顺着柔馒头的话题,你一句她一言的笑骂酸浑着,被起哄的疑似少女觉得自己的这个为什么有点冒失,而且自己成了大家起哄的话题,虽然是疑似少女,毕竟也是少女,没有多少经历,有些东西不能说也说不出口,情急的反应,多是脸色绯红的,或者离开这些过来人聚集的现场,这样场合或许很多人都听闻或遇到过。
再回到馒头,经过精心反复的柔和,而且面团也较硬些,蒸好的馒头,特别是凉了后吃它,一层层剥着吃,嚼着好吃,面香甜,为嚼劲,有口感,关中人家主要是面食,而且馒头更是主角,那些拿个馍剥着这么吃,还有个有意思的地方,就是跟前马上围着一群大大小小的鸡,看着你吃,你在用手这么一层层剥着吃的时候,难免有一些小馍渣渣子落在地方,这些鸡就等你这些不留意的疏忽呢,那时鸡儿们也还温顺,它们不会去叨抢你手上的馒头,它们等着你咽下这一口然后再剥撕下一口馒头时,掉落下来的馍渣子,十几个鸡就在你面前,这么围着你,你吃你的,看着它们,那个情景也蛮好玩的,过去关中人不是有什么十大怪,吃饭端着个面,街道上来回转,小孩子拿个馒头吃,坐不到桌子上,在院子边吃边玩,何况屁股后面还跟着一群鸡粉丝呢,尤如号令和指挥着它们的状态,自己手里有一群兵,俨然自己也是个将军了,小时候的心思总是那么的天真浪漫的,只是不太清楚它们为什么这样子。也不去想这个为什么,反正自己饿了拿个馍,在院子吃,大小鸡就围过来,而且跟着自己走,那时也只是觉得好玩,有个玩就有了快乐仅此简单而己。
有好玩的,也有不好玩的,小时候总是觉得睡不醒,特别是早上懒床,鸡就有点 讨厌了,村子里几乎天天都养鸡,天朦朦亮,只要有那句的公鸡一个打鸣,就如同幽王戏诸侯的蜂火台上的狼烟一样,全村的公鸡都开始了,这一通鸡叫,通常是把大人从梦里叫醒,他们起来开始一天的忙碌,对于他们公鸡叫也如同日常里有个提醒时间的服务一样,小孩就会被大人叫醒,懒觉常常就是这样被打扰了,当然耳边也有一天之际在于晨这么直撞心灵的声音在启示着我们,那时这些启示的东西和讨厌这么早公鸡就打呜的心理活动,后着明显更突出,反正没睡够,讨厌鸡叫得太早了的念头更强烈。
后来有个《半夜鸡叫》的动画片,鸡叫又和地主和剥削联系到一起了,那时鸡叫一度都成了一个反面的意识了,特别看了这个片子,一听到鸡叫,马上就浮现出地主,和让农民半夜去劳动,但是那是旧社会,不是旧社会己被取代,新社会了,这鸡还在叫,它想干什么,那时候社会上有个复辟的词,当年小就给新社会这公鸡打鸣也用复辟,公鸡莫非想复辟,它具体复辟什么,也弄不清,总之听见就由衷的讨厌,光这弄不清楚的复辟不说,就早上被父母叫醒,不能睡懒觉,这个就对它的讨厌的无以言说了。
为什么突然想起小时候的鸡了,现在每天早上也是被吵醒,不是被公鸡打鸣的声音,这声音只能在记忆里了,这里的乌鸭很常见了,比麻雀都多,时不时可以看到,这漆黑的乌鸭的生活习性如同它浑身的黑色一样,好像黑夜里它更活跃,如同白昼不分似的,半夜里它常沙哑的几嗓子划破夜空,把人从睡梦中惊醒,特别是东方刚准备着发亮,它就像小时候的村子里的公鸡打鸣一般,时不时来这么几嗓子,半夜时,天亮时,那时对于睡眠状态不好的人,它应该够讨厌的,或许有时我出现这乌鸭就点狗干猫的事了的念头,抓起耗子来,城市里没了公鸡叫的声音,怎么又出现了个乌鸭来,当然不光是乌鸭,还有路上时又时的汽车路过的声音,不由得感概过了一定的年龄段,睡眠从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奢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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