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是一种状态,“活着”是一种态度,“活着”更是一种方式。
我们“活着”,大多数却不知“怎么活”。穷极一生,搜寻活着的意义,猛然发现看着身边的人因为自己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才最值得快乐。
家门外的自己,误认为是真我;然而,家里的自己,家人眼中的自己,方才是脱去外壳,褪掉保护色,最内层的皮肤,真实到透明。

智能手机普及,几乎人手一部的时代,手机自带的摄像头,记录着所见所闻,还有当下的我们。不开美颜的相机,把自己装在四四方方的“屏幕盒子”里,“这谁呀,根本不是我吧,改明儿买个新手机,换个不失真、像素更高一些的厂家。”
我们该换的不是手机,是不能接受洗尽铅华后,朴实面貌的心态,因这才是层层包衣里,柔软的实体部分,也许脆弱,也许敏感,不过是藏的深。
宠爱是一种对一类人的偏爱,或是孩子,可塑性高,说错了话也可以当成是“童言无忌”,做错了事指正一下也便过去了;或是事业有成之人,尤以男性为甚,亲戚朋友可着他们的时间,盖上“特别”邮戳,运输工具都是天上飞的;或是老人,前半生努力工作,后半生享受着栽种果树结出的果实,年年丰收,产量足够养活七、八口人的大家庭。

尊敬的感情娇养出了的傲慢。别人遇见,给予快捷通道,却不见得会换来同等的善意;找人帮忙,不是好声好气,却是颐指气使,当真是宠爱宠出的“贵族病”。
环境我们改变不了,“活着”的处事行为,彬彬有礼,亦或粗旷鲁莽,只要想,我们就可以左右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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