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看到简友山有木兮写的《蛇果,我有话说》,有点不淡定。后来又读到简友胖舟《花牛苹果》,更不淡定了。
山君写蛇果,想吃出绵甜的味道来,大失所望。胖君写网购花牛苹果的周折,最后还是没有买成。
西方的蛇果,我见过没吃过,2017年春季在巴黎老佛爷附近的一家超市里,摆出的蛇果又大又红,色泽诱人,价格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以不到1欧元的价格买了一小盒200G的蓝莓,对大块头的苹果,未敢询价入手。
花牛,我最熟悉不过,从中秋节前花牛上市,我的水果盘里的苹果一直是花牛。
我不喜欢蛇果这个名字。
那是西方人的苹果。他们认为,是蛇引诱他们的祖先亚当和夏娃吃了树上的苹果,才失去天上的乐园,在人世受苦,因此,他们称树上那又红又大的苹果,叫“蛇果”。
东方人和西方人在外貌、文化上有很大的差异。但是生长在东方的苹果和生长在西方的苹果没有什么不同,都长着大大的个,都生得通体的枣红,都散着甜美的香,都有脆甜的肉,犹如一母同胞。东方这个与西方蛇果相媲美的水果,是产于甘肃天水的花牛苹果。
蛇果,自始至终只有一种口味:脆甜。花牛,自带两种口味,初始脆甜,放置一段时间后,由脆转绵,绵甜绵甜。
西洋来的蛇果,未必人人吃得起。本土的花牛,却是老人和孩子的最爱。
把新鲜的花牛放置几天,就变得又绵又甜,用勺子轻轻一刮,细腻多汁、又沙又绵的果肉就到勺子里来,没牙的婴幼儿和老人呡入口中,无需过多咀嚼,营养且美味。
花牛苹果的前身是辽宁的红元帅苹果,上世纪五十年代由科技人员引种到甘肃天水花牛乡,天水独特的地域和气候资源培育出在色、形、味较红元帅更胜一筹的新品。六十年代尝试通过香港对外出口销售时,技术人员按产地原则给果箱标注上“花牛”,花牛苹果自此在国外一炮而红,成为与美国蛇果、日本富士齐名的世界三大著名苹果品牌。
花牛苹果,在我们这儿视为寻常。因为与甘肃比邻两地风俗相近,甘肃天水的花牛苹果,每年都比陕西的、山东的、新疆的苹果先行销入青海,距离近运输成本低,花牛价格自然要比山东的红富土和新疆嘎啦果便宜。小超市里,花牛苹果标价是2.98元一斤,用价廉物美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用花牛冒充蛇果,可能性非常大。用别的苹果冒充花牛,在我看来可能性非常低。
首先花牛苹果的辩识度极高,一般苹果都没花牛大。其次是颜色,浓重若枣周身通红的苹果品种并不多。
山君文下,许多人评论说没吃过蛇果,不知绵甜是啥味,胖君为了品尝体验绵甜,向原产地网购花牛。这就让我奇了怪了,山君所在的山西,与甘肃只隔着个陕西,交通运输应该极其便利,而胖君所在的上海属于大都市,包容性极强,按理说不应该存有外来商品禁入的堡垒,花牛苹果都能远销到海外,在国内,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不知花牛是何物?
真为花牛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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