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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故事001:“没病的我吃了一回抗癌药,差点死在医院”

真实故事001:“没病的我吃了一回抗癌药,差点死在医院”

作者: 今清大叔 | 来源:发表于2020-08-18 14:48 被阅读0次

           晚上喝了点酒,跟老一坐在楼下的台阶上,嚼着花生米,一边抽着长白山,一边吹着牛逼。

           过往的人根本不会理我两个酒蒙子,只有几条野狗偶尔的过来嗅嗅我俩撇的垃圾。

    我们就坐在这里侃大山

           老一有点上头,开始不断的跟我炫耀曾经泡过的姑娘有多润,我听的直心烦,正好一阵风过,吹来个塑料袋糊住了他的脸。

           现在是暮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家阳台上的猫开始发情叫秧子,老一扯掉脸上的塑料袋,吐了几口涂抹。

           讲真,老一现在这个德行,跟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根本不一样。

           那应该是上一个夏天?

           我跟老一是在一个群里认识的,那是个兼职群,我们被一个医院的“内部人”拉进来,群里有几十号人,全国各地的都有。而这个兼职干的活,说实话,多少有点玩命性质。

    聊天截图

           那会我很缺钱,总之很缺钱。家出了点乱子,学费都快交不上了,虽然我大学念的全是挂科补考、全是旷课违纪处分。

           但我仍想把它念完。

    至今还能找到当年挂科时的朋友圈

          那时我很抑郁,我跟我交往了很多年的青梅竹马的姑娘讲了我的烦恼,然后第二天

          姑娘就消失不见了。

          这他妈狗血的就跟狗血的电视剧似的!

          我有个医院里的朋友,他们那研究出来一种抗癌的仿制药快要上市了,但是最  后还是需要几只“小白鼠”来做试验测试副作用之类的。

          然而这里说的小白鼠,并不是长白毛的小白鼠,而是活蹦乱跳,身体健壮,能说话,能识字,会走路,上过学的人。

          也就是后来的,我与老一。

    说好听点这种职业叫做:试药员

           老一这个人很有意思,他要脸的很,又不要脸的很。这么说很矛盾,但他就是个矛盾的人。

           老一家是南方的,来自一个从古至今都出状元的地方。

           老一高三就辍学了,反正他学习就挺次的,这点没啥可惜的,他在一个重点高中的重点班里,他们班的倒数第二都比他这倒数第一的总分高出一百多分来。

           另外,他的爸爸给他找了个后妈,后妈比他大五岁。

           然后老一就离家出走了,净身出户,也没和谁打招呼。直接就跑东北来了。

    老一刚下火车拍的照片——沈阳站

           老一跑出来的时候,连张银行卡都没有。他偷了他爸钱包里的一千来块钱和一块手表,一个电脑,再带了几件衣服。

           他跟我说当年拿出来的衣服就是现在喝酒时正穿着的,后来因为长个了,那衣服短的连鸡口都遮不住了。但是他天生就带着一股骚劲儿,他跟我讲他上初二的时候就破处了,那会儿连个套都不会带,胡乱的给一个初三的学姐上了,他说处男根本就不值钱。

           这话给我说的心里直刺挠。

    后来被我发现的发情的猫

           来东北后,老一还处了几个女友。

           他跟我说他至今都想他到沈阳交的第一个女朋友,她是个服务员,在酒店工作,两个人挤在铁西的一个小单间里住了很久,四个月后两个人就分手了。

           因为穷,

           他甩的她。

           我特想抽他,但我没抽他,而是用撸完串后的竹签子扎他大腿,因为这样更疼。

    网图/竹签扎人很痛

           刚见到老一的时候,是在三好街那边,我俩先在微信上联系,然后结伴一块去附近的医院做试药员之前的体检。

           还记得那时候他的微信名好像叫“康么丶卑鄙”

    他微信名早就改了,但曾经很非主流

           那天特别晒,我俩蹲在旁边的建设银行门口躲着太阳,马路上不断的有学生、老人给我俩塞传单纸,有卖电脑的,卖房子的,每个人都给我俩塞了好多张。

    号称东北“中关村”的三好街

           突然我就有那么点想她了,对,就是那个把我甩了的青梅竹马。

           我俩上高中的时候,假期出去兼职发传单也是这么干的。趁着督导不在,赶紧把传单往垃圾桶里塞,或者往路人的手上递,一打儿一打儿的递。

           老一递给了我一根烟,他那天应该是头发刚剃了板寸,阳光一晒脑门子流油,显得有点刺眼,我俩开始抽着烟扯着犊子。他问我你之前干过这个嘛,我说没有,然后他就开始夸夸其谈他以往的经历。

           他跟我说捐精也很赚钱,你要不要干。

           我说我擦,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有个亲生女儿或者亲生儿子,万一将来有钱了包个岁数小的小三小四小五,结果一查是他妈你二十岁时捐精造的亲生女儿,你说尴尬不?

           然后我俩开始傻笑,笑完了老一告诉我说一会要体检我俩是不能抽烟的,尿检会查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动了要抽他的念头。

    抽起来有人参味道的长白山

           他随后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里边装的是透明液体

           他告诉我到时候往尿里滴两滴就好了。

           三好街那边堵车堵的厉害,那个来接我俩进医院的“内部人”在离我俩五百米的地方堵了二十分钟,后来索性直接下了出租,走过来领我进去体检。

    不方便透露是哪个医院

           做“小白鼠”也是有门槛的,首先要保证身体健康无疾病,还不能抽烟喝酒,所以在尿检的时候我就有点闹心了。

           最近烟不少抽,再加上烦心事儿多,还有点上火,所以这颜色……。

           其实这个体检并不是很严格,老一去厕所帮我接了一瓶他的尿,最后还不忘滴两滴他那小瓶子里的东西。

           之后他告诉我,那个就是白醋。

           再之后我洗了很久的手,因为至今我都不忘他递给我的那瓶尿的温度和湿度,当时心里的感觉就是太他妈恶心了,仿佛再给他撸管一样。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小瓶子

           那天晚上回家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和我那个青梅竹马在一个马车里不知廉耻的做爱,前边还有一个马夫,那个马夫就是老一。

           醒来后发现我梦遗了。

           再之后体检过了,等通知,然后周一去了医院我正式成了小白鼠。

           我跟老一被安排到了同一间病房,这时候才发现来试药的并不止我们俩,另外的还有一只“母白鼠”,是药科大学的学生,跟我一边大,比老一小几岁,她被安排到了另一个病房。

           之后没几天,老一好像跟她开房去了。

           那是个礼拜一的早上,医院里来看病的病人很多。我吃完了两片药片后,护士急匆匆的给我扎了滞留针。

           从小我就怕针,那个大针管子捅进我的胳膊时很疼,但是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那个小护士很漂亮,属于很清纯的那种,个子很矮,应该是到我的锁骨那。在她扎我的时候我想起了那晚的那个梦,那个我和青梅竹马在马车上的梦。

           小护士离我很近,她的皮肤很好,很白。我承认脑子里的邪淫是不对的,但我突然很想上她,就像在那个梦里一样,在马车上毫无廉耻的上她。但扎完针之后她就转身走了,除了胳膊上的疼痛和药力带给我的眩晕,她什么也没给我留下。

           没有马车,

           没有不知廉耻的做爱,

           什么都没有,

           只有那个马夫还在,

           就是那个老一。

    类似这样的针头

           眩晕在一次次加重,我试图分散我的注意力去转移我的痛苦。

           我开始去想那个小护士,找她与青梅竹马的共同点,

           我又去回忆我与青梅竹马的故事,

           去想我俩的第一次相遇,

           第一次约会,

           第一次开房,

           想我俩赤裸在床上的谈话,

           再后来记忆都开始模糊了,我有点分不清那个小护士和我的青梅竹马了,我也分不清我记忆里哪个是真实发生过的哪个是臆想的。

           再之后,一阵疼痛唤醒我,是那个小护士回来在我的滞留针里抽血,那个疼痛 让我有点无法忍受,血液在一点点的流向那个管子里,我撇了眼旁边的老一,他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把胳膊放在了嘴里。

           他在想谁呢,

           他爸爸?

           比他大五岁的后妈?

           那个服务员女友?

           那个药科大学的母老鼠?

           还是我的女护士?

    很粗的针头

           疼痛是叠加的,它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进而消散,几乎是每隔一个小时那个护士就会过来抽一回血,每抽一回血都是一分疼痛。

           我脑子里不再是那些邪念了,我开始想在学校里的事儿,想在寝室里的事儿,想在寝室里深夜探讨姑娘们的事儿。

           再渐渐的,眩晕感和呕吐感渐渐退了,我可以站到窗户边拿出来偷偷藏的烟抽了起来,练习着吐烟圈,我看着天空我开始盼着星星盼月亮,因为当星星和月亮升出来后我就可以带着车夫,乘着马车回家了。

           我只坚持了一天,到了下周一,我没再过来,只有老一和那个药科女坚持了下去,我猜他俩也就是在那时搞到了一块吧。

           后来我拿到那天的酬劳,后来老一去网吧当了网管,再后来我上学去了,再再后来我和老一坐在这喝酒,都到第二年的春天了,也就是西历2017年。

           不知道谁家阳台上的猫在发着情叫秧子。我和老一唠着唠着就不唠了,明天他就回家了,跟妥协不妥协无关,他说他就是想回家了,我说好吧,最后临走的时候,他送了我一个红包。

           我打开看,里边装的不是钱,是一个避孕套。

           我俩嘿嘿的笑了。

    本故事半真半假

    至于哪里是真实的,哪里是虚构的。

    你们自己悟吧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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