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是老朋友了,他还是一名退伍军人。
他老早就跟我说,他八字软,自己从不走邪儿咕咚的路。
所以他很早就从我这预定了避邪神器,玉翁仲。
可是去年冬天的一天,他刚从我店里离开沒多久,就给我打电话,他中招了。
那一天,太阳一整天都白白的,半晴不阴。王生从我这一直玩到申时以后,就独自离开了。差不多天已擦黑,尽管是闹市,路上却已行人断档了。
他说他出来市场,走到白杨树下时,就感觉头皮一阵发瘆,就是长头皮。壮着胆,没走几步,浑身难受,头上出虚汗。天还沒有黑呀,心里才想过来,手包忘你店里了,玉翁仲在手包里。
一筹莫展,身不由己的关键时刻,幸好有两个姑娘拎着东西,从银座回来打了个照面。我趁一阵好些,赶紧给你打个电话。
我把包递到他手上时,他脸色腊黃腊黃的。聊了一会,他慢慢恢复常态。
晚上他到家,给我报了平安,说以后翁仲不能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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