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和闺蜜认识不久的时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的,手上碰了一个小口子,血没滴出一滴,已经很快就把手放我面前,一脸委屈巴巴Ծ‸Ծ说:“好疼啊,要呼呼。”作为二十一世纪遵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优秀青年,我当即拍开了闺蜜,emmm……什么鬼?血都没出呼个啥?
也许是日子久了,也亲近了,后来想起这个事跟闺蜜提的时候,老是打趣她做作,她却一脸正气的问:“有吗?我是那种矫情的人吗!”
也对,跟闺蜜认识那么久,彼此这臭脾气也是了解的七七八八,两个活的跟糙汉子一样的姑娘,开口说出要呼呼的撒娇话语,怎么想都有点不可思议。
可细细一想,因为是亲近的人,所以才会不自觉的柔软下来,把一身带刺的铠甲都抖落,露出连自己都无法意识到的天真如孩童般的模样吧。
前几天骑自行车回家,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抽了,在低头看手机转弯的一瞬间,再抬头时眼前正是一台刚停好车的白色小车,匆匆忙忙按下刹车也是避无可避,整个人带着单车前轮都跟前面小车车尾来了个大冲击。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可能要死了,可对上停完车刚打开车门的司机的眼神,只能结结巴巴道歉后落荒而逃,都来不及看一眼手上被刮到在冒血的伤口。在这之后的好几天里,我都像往常一样生活。可脑子里的冲击仍有余波,只有结痂的伤口在提醒我,那样的冲击我曾经历过。我不敢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即使提起也只是笑笑而过。
我想,这可能也就是达到了传说中看似稳如老狗,实则慌的一匹状态的真实写照吧。
可是,偶尔也会想着,那些冲击后的空白与害怕,要是有人来听一听就好了,不会斥责我那么不小心,不会嫌弃我笨,安静听我讲完后会给呼呼伤口的人。
人在前行的路上总是表面一片风平浪静,内里波涛汹涌,好多次遇到委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多次都要风雨里奔波劳碌。那样,太辛苦了。如果,哪里疼的话,就要那个人呼呼吧,那个会安安静静听你诉说辛苦,给你安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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