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白鹿原》中的一句话:“人出生时为什么会哭,因为已经知道人生太苦了”。
今天我是极力的强装平静,好像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因为进入成人世界后就代表已经失去任性的理由。
前几天安排昨天下午入村扶贫,我是健康扶工作的组长,但由于前天在市里有个会导致昨天中午才回单位,然后又该我值班,所以吃完午饭便开始准备表格,然后13点过我去楼下问同事们什么时候出发,两个年纪大的同事在一个办公室,我们的对话如下:
我:“李叔,你什么时候出发呢?”(李叔工龄最长)
李叔:“马上,把茶泡好就走。”
我:“王叔,你什么时候走呢?”
王叔:“两点钟,我们骑摩托车额。”(除了王叔还有一个同事)
我:“要得,那我跟你们一起,反正天气热,骑摩托车凉快,还方便。”
最后,我去值班到两点下楼,找了个同事叔叔来接班,才知道李叔已经走了,然后我跟王叔及另一位同事一起入得村,我们三个的攻略是一起从下面沿路到最远的,然后弄完直接回单位。
晚上七点钟吃饭,后面李叔酒喝多了,对我抱怨说我平时不爱跟他交流,单位除除了向叔年纪大,过了就是他,然后我就接了一句:“但是你工龄最长。”此刻的他就如同火山爆发,说我情愿坐摩托车也不愿坐他的车,然后在联系到平时我出乡都不坐他的车,说我跟王叔联系频繁,还说我势利眼。
我其实是了解他的,他的喝酒后的状态是极其的讨人厌的,李叔的家属和向叔都极力的阻拦,都无法拦住,后来感觉得到阿姨马上就要动手抽李叔了,我才微笑的拉住阿姨告诉她不要管他,我就走了,但是讲真我真是难过及了,还没出门就已经感觉喉咙里有种东西堵得我难受,向叔在后面叫我都已经无法回答出声。
出门后我在医院下面的泡桐树下抽泣了很久,完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我势利眼,我平时对谁都一样,上至院长,下至村医,从来没有因为谁有钱、有权就故意靠拢,王叔的确是单位里最有钱的,但是我跟他互动频繁,第一个是因为工作上我们的很多点都要沟通,第二是因为他喜欢指出我的不足,给我最扎实的建议。相反我跟李叔工作交集甚少,平时给他打招呼他都爱理不理,我只要一出错他就冷嘲热讽,平时出乡不坐他的车也是因为我不从来都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我有钱我可以坐车。一般都是同事们主动提出邀请我搭便车,我才会一起的。
晚上直到两点多才睡,我想了很多,总结过自己,也分析了与每一位同事的关系,才发现自始至终都是我认为他们很好,他们都是和我父母年龄差不多的人,我又如何能完全做到让他们满意呢?毕竟相差二十几岁甚至三十岁,在未来说话做事都长点心眼吧。
第二天,我的眼睛肿的如同患有肾炎一样,但我依然活泼,装作跟没事人一样,我不是心大,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去对待李叔,那么不如照旧吧。上午我能看出来向叔是想关心一下我的,但我用微笑回绝了他,我以为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没想到向叔却把一切的经过都告诉了院长,也许向叔也私下找了李叔为我说了公道话,因为那天晚上向叔这样安慰了我一句:“别哭了,你计较这个事情是没必要的,我明天是要找你李叔说清楚的”。
讲真这件事真的对我的心理影响很大,至少给我一个经验就是以后说话得从多方面考虑后才出口,从前我从不跟讨厌的人交流讲话,这次我居然忍受了屈辱热脸贴冷屁股,在现实里冥冥中我已经逐步在靠近曾经讨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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