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雕琢人生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耳熟能详、优美华丽,深入人心,如副歌高潮,知其一二,不知全貌,殊不知,凡此种种,皆源自《诗经》,中国文化源头。
与《诗经》结缘,始于先生,文渊初探。
初次见面,如相亲,初步印象,生僻字无数,即便所识得之字,也偶有通假,读之困难,况理解乎?幸有度娘及各版本注解,多方比较,反复识记,偶得一二,仍感晦涩。
后得先生指点,始知风雅颂赋比兴,百度之后,方知《诗三百》之美誉,先贤诸圣赞之不吝,有如高山,屹立于文学之巅,古往今来,奉若瑰宝。舞文弄墨自居,肤浅粗俗如我,不知诗,贻笑大方。
粗知“六义”之后,诵读《诗经》,成效渐显,虽不能诵,读之益众,无名之感勃发,不知从何而来,不知所居何处,再无生疏之感,晦涩迟滞之嫌,貌似得法,心下暗喜。
而后先生作业,背诵录音,始高声诵读,反复数遍,以期完美示人,虽五音不全,咬字不清,却朗朗上口,结合注释,品之咂之,摇头晃脑,拿捏有度,别有一番滋味。
现每日一二篇诵读,间或语音,已有三五日,与《诗经》也如入相知阶段,再无望而却步,视之恐怖之感,虽不能品咋如释义所言,但随诵读次数日甚,日有新感,温故知新,新诗易矣。
时日无多,渐入佳境。《诗经》短小精悍,借物言志,赋比兴穿插交替,叠字叠句频出,所述不多,情景交融,情境立现,层层递进,感情充沛,朗朗上口。幸而得之,为时未晚。
幸得先生引领,有幸入渊,与《诗经》识,与《诗经》知,望不久将来,腹有诗书气自华。
从《诗经》中习得一二写作技法,融情于景,托物言志,言之宜简,言之勿满,留白于人,偶借三两句以华之,文学路上诗书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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