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困难并不特别 特别的是你经历的过程】
卢思浩说 要知道自己的想法 就要和自己独处
那么 我们怎么独处呢
有人说旅行去
可是如果带上一本书 几首音乐去旅行 却发现并没有找到自己的想法呢
有人说......可是......
空想无用 卢思浩还说 出发永远是最有意义的事情 去做就是了
一切只有当你遇到各种事情之后才能真正的解决
不同的人 遭遇的挫折、困难也不尽相同 应对的方式也千姿百态
也许你是那个认为它很麻烦 为什么偏偏我遇到了 的人
你以为这是你独遇的 或是你认为有的人不用遇到这样的困难就知道怎样应对它
好似《安娜卡列尼娜》中弗龙斯基所认为的:
“凡是对于自己的情况的一切繁事情知道的最为详尽的人 总不免以为这些繁杂的事情以及解决这些事情的困难是自己所特有的个人遭遇 而决不会想到别人也正像他一样被他们自己个人的繁杂事务所包围着”
有些不同的困境最终都会归结至一个抽象概念中来吧
就像很多明明在物状形态中各异的植物却在其在农学分类“界、门、纲、目、科、属、种”中分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样
其实我们以为有些人没有陷入过你所遭遇的问题 往往只是你获取到的表面信息
也许他在你之前遇到过 能给予你指引
也许他没有遇到过 但是他拥有自己的阅历与想法 能给你一些如点缀黑暗的星空般的想法
也许他没有遇到过也不能够给你什么有用的信息 却能借你一个可以埋肩哭泣的臂膀
也许他是一个只愿冷眼旁观 甚而嘲笑 揶揄你的人
也许......
然而以上的那个他 也拥有着很多你没看到的事实 也许保不准以后他们也会遇到和你一样或是类似的困境呢
但这并不是说我们要完全利用别人的痛苦来聊以自慰 减轻自己所谓的“痛苦”
当我们深陷于我们的“麻烦”中无法自拔的时候
我们往往会忽略掉换个角度 跳出来客观的去看它
也许年轻的我们会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兵荒马乱
或是做出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的事情 将自己所谓的不如意迁怒至别人
或是我们想着解决它吧 怎么解决怎么解决却只能够像旋转木马般挣脱不了枷锁而原地打转
因而我们往往得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或是像曾经为你指点迷津的人般似的点亮你自己
我们要在困难面前抬头 不陷入那纠结和埋怨自己处境的泥潭中并继续走下去
因为重要的是 我们在经历它的那个过程带给了我们怎样新的启迪与洗礼
当我们切身感悟得到的才是自己拥有的 而读别人的道理只能“味如嚼蜡” 或是像流星一般仅仅在你的生命中闪耀了一瞬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对与自己有着类似想法和遭遇的人感到惺惺相惜
那“相似而相惜”不是感同身受 是因为 只有经历了 才深知那其中的苦与乐 不锲而和
【纸上谈兵容易 真章实干不易】
韩寒电影里那句:
“听过很多道理 却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道理”和“过好这一生”就如同“理论知识”与“实践”的关系一般
有句革命话说 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我们必须迈出那一步 调动大脑内与之相关的可利用资源
在理智、冷静下来后大脑高速运转并发出指令指导我们怎么做
才能一步又一步的披荆斩刺 最终走向光明的彼岸
然而还是归结到那句 出发吧 去做吧
如果你不去做你就永远体会不到大脑怎样的运转 理性与感性怎样的交织 才能成为你手中斩断艰难困苦的利刃
当我们一步一步走来 也许就越能体会到少年维特曾经在信里写的那句:
“尽管我们身体虚弱又挫折不断 但是当我们认真工作 又锲而不舍的时候 我们常常会发现 尽管问题不断 我们却比那些顺风顺水的人走得更远”
【希望我们都能够走得更远】
光明的彼岸是什么?
生活不会像比赛那样 每件事都有它准确的终点线
或许它是在外界看来得那个成功 或许它是你在心中为自己设立的里程碑
它不会像科学那样有着严格的评判标准 也不会像国界般壁垒分明
做出选择的是你自己
这让我想起我那曾经冒出来的问题:为什么我们生来独自一人 却在不断的寻找依靠
总会有茫然无助之时 突觉孤独挫败之意 总会有些我们自己不能理解的人与事
并肩作战的朋友和陪伴你的家人可以作为你的依靠
而滋生在你内心的强大精神力量 是你依靠的根
《飘》里威尔在郝思嘉的父亲逝世时曾说:人好比一部机器 都有一个发条 而这发条又各人不同,如果谁身上的发条断了 他就如同死去
刘同与卢思浩的心灵鸡汤都是他们一步一步坚实塌下来的脚印
不论是怎样的外力与内力造就了他们自己 却都以认识与接受自己为底料 以坚持做事为沉淀 酿造出属于自己的那一瓶好酒
而如果你不去行动 被你复制粘贴在本子上的几行曾经激动人心文字只能化作一片荒芜
好像瑞德在《飘》中说的:“有时候我们为做过的事悔恨 可是重来一次 若无其它办法 我们还是会这样做 每个人缺乏充分了解自己 面对自己的过去 所以一定要让自己成为一个...的人 才会走不一样的路”
【与君共勉】
我所遇所感的局限 是我文字的枷锁与牢栏
希望我们都能够走得更远
与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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