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的母亲曾对她说
你曾经有个姐姐
在解放前我出去觅食的时候
不慎走出家门落地夭折
那是在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时刻
小燕子把母亲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望着母亲沮丧的心情与湿润的双眸
不敢直视的我泣不成声泪流成河
白墙灰瓦的老屋早已褪去古老的颜色
房屋的主人不知交接了几波
栖息在河边的大杨树不见踪影
夏日尘土飞扬的马路临摹成墨色
来来往往的马车进入了历史博物馆
经不起风吹雨打的纸糊的户牖
全部换成保温透明又耐用的钢塑
现代色彩浓郁的古老村庄
铭刻了多少父老兄弟姐妹的辛酸
原始方法酿造的酣醇的红高粮白酒
土榨清香四溢的金黄色大豆油
都在默默地倾泻贫困落后的诉说
小燕子飞呀飞,南北周而复始
用那轻盈坚韧的臂膀与冷暖周旋
在温暖的春天找到心爱的伴侣
在炎热的夏天精心哺育幼稚的小我
在那漫山红遍的秋季一路向南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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