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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我的感觉达到了令人痛苦的强度,即便这些感觉是快乐的;我的感觉达到令人喜悦的强度,即便这些感觉的基调是悲伤的。
在这个已经开始的漫长的夏天,每天清晨,当我醒来的时候,天空呈现出黯淡的蓝绿色彩,接着被无声的白云染成灰蓝。西边的天空变成我们通常认为天空应有的色彩如血似霞,连云彩也能被这些强红染上。
无论何时何事,我照例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有空调冷气的地方,这种感觉令人愉悦,至少隔着厚厚的玻璃窗,室内丝丝的凉意隔着室外滚滚的热浪,适宜的温度总是让人感到神清气爽,令人感到快乐如常。
可一天当中总是有痛苦和不适的,当出了空调房全身被一团团热气围住时;当走进被晒得滚烫的汽车屁股被烫得快要冒烟时;当在烈日下暴露行走,被晒得快要中暑时,那种痛苦是大多是人所不能忍受的。但适应之后,我又感到另类的快乐和愉悦。
冷气虽好却憋住了人们汗液的排放,热气虽令人感到热得活不下去,可一旦汗液正常排出,浑身上下都会变得十分舒服。
炎热的夏天是痛苦和快乐的组合体,冷与热,两种不可克服的矛盾是怎么被人们化解的,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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