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耳机,熄灯的瞬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它们大概早就排队了好久,那么一大片分子,蜷缩在狭窄的空间,终于在黑夜才能出来舒展身体。
但不曾想,一旦出来,也再回不去,也没打算回去了。对它们而言,已是完成使命,获得永远的自由。
与其把它们看做是伤心与痛苦的代表,不如当作是放松的表现。获得自由的眼泪分子,着实是值得庆幸的。
同时也感谢眼泪,它们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自然是懂我的。
日复一日,每天出行像打仗一般。每个清晨,一睁眼,摆在眼前要处理的就是同样的事。似乎来不及停下来思考,文章也断更两周了。
不仅如此,从一个月前每天早起花一个小时把自己拾掇得美美哒带上好心情出门,到现在为了争取多睡十几分钟,只简单涂个防晒画个眉毛就冲向电梯。
真想对自己说声抱歉。
这样过于充实的日子里,记忆力反而急剧下滑。甚至都记不得上个周末做了些什么,公司新来的小伙伴儿,也不能逐一完整地喊出对方的全名。
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所以熬着最晚的夜,顶着最深的黑眼圈,也要用文字整理思绪。
也曾想说给谁听吧,没准儿能好转呢?思来想去,大家谁不是一边顶着生活的风浪,一边搜寻在风浪边上安营扎寨的地理位置。
当然感恩那些愿意无偿倾听我故事的人儿,那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才得以遇见你们。但我还是更情愿到咨询师那里,进行有偿倾听。因为这样我才我不会有“因为我的垃圾情绪而影响朋友”的心理负担。更因为咨询师和来访者私下不会有,也禁止有任何交往,每一次主题鲜明的交流,才让问题得以自然浮现。
事实证明,与大多数人的来往,我也同样如此,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曾有人评价我太冷,难以接近,更不会轻易依赖谁,甚至抗拒“去依赖”这一动作。
没错,一旦依赖,便以为那份依赖可以取代自我,进而失去自我,落入纠缠的乱网之中。
难过的时候,出去走走,仰望天空,没有看到星星,至少抬头就能看到眼前的路灯。实在不行,提笔在纸上乱写一通,大概率也不会有人看得到,所以与自己而言,表达欲的释放是最有效的办法。
两周没写文,也有两周没去看demo了,特别想见见它。
这么想着,仿佛已经摸到它柔软滑顺的毛发,看到它可爱萌动的大眼睛了,仿佛已经抱起它在怀里了。
即便我已知前方来回往复,又是一路奔波,重要的已不是我是否足够自律,而是我已然将这份行程的每一项,当作生活本身的韵律了。
这一刻,我不会抱怨,更不会弃甲曳兵。因为我知道,以一种平凡的规律的抗衡之力,挺住,就是一切。
“结硬寨打呆仗”,你在这个关口,正常深呼吸,最后发现:挺住的力量,大于调节。
挺过来,就能赢吗?挺不过来,也未必就算输。较量过不同的关口,总也算领略过不同的风景了,没有白折腾一番。
最后,只想愿你健康,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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