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终于忍不住了,喉咙越一阵一阵地痛,嗓子哑了。这病毒可真是厉害,我吃那么重的药都没有把他打败。不行,赶紧去扎针,也管不了扎吊瓶对人的身体有没有好处了,先舒服了再说。现在觉得打吊瓶无益的说法是因为还不够难受,身体还能扛得住。于是给学生上了三节课,请了假,就去卫生室。
已经有半年多不去卫生室了,春天因为疫情的缘故,呆在家里,与外界接触得少,不容易接触病毒,不怎么感冒。宅在家里有有摘在家里的好处,可人也不能光摘在家里,不与外界接触啊。
卫生室里有两个年轻的女医生,医术不错,在我们附近挺有名气的。我首先量了体温,不发热;然后医生又给我量了血压,有点高:100:140;又给我用听诊器听了听,还不是很严重;最后“啊一”着又看我的喉咙,也就是看扁桃体。特别是最后一步,别看教孩子们念“a o e”,等着我自己喊“a”的时候,却在医生面前长不大嘴,叫医生用钳子按着好难受。
医生说:“打针吧?”我欣然应允。于是医生开始给我配药,做实验,找血管,打针。
终于一股清流的感觉开始了。医生很贴心,给我灌了一个小暖水袋,放在我的手下,一边暖着吊针管子,一边暖着手。
我下意识地把手往后挪了挪,因为以前给父亲陪床的时候,那里的医生告诉哥哥说药是不能加热的。以后又问了问卫生所里的医生说,有些药可以加热,有些药不能加热。我想医生们应该都知道哪些药可以加热,哪些药不可以加热。于是我也没挪得那么厉害,就叫暖水袋若即若离地碰着吊针管。吊瓶里的药快要滴完的时候,我告诉医生。医生说等滴到快下面的时候再换药。在这里,我又产生了一个疑问。因为在陪父亲住院的时候,有时护士来得不及时,可以自己换瓶,我有打吊瓶的经历。哥哥却说我的做法不行 ,应该等瓶里的药还有一点儿的时候就换,这样针头和外面的空气不容易接触,以防带入外界细菌,不要心疼那一点药。至于怎么样才算最好,我心里一直是有疑问的。医生给我起了针,并要求我下午不打了,我踌躇再三,说下午不行,因为今天的课有点多。于是又给我开了两天的药,约好第二天上午再打。
到了下午,身体就感到舒服多了,心里更佩服两位年轻女医生的医术了。这样一下午可以给学生上课了。我戴着口罩,站在讲台上,与学生保持两米的距离。也不敢下台巡视学生认真不认真了,并告诉学生,离我远点。学生们看着我那个样子,都憋着嘴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但似乎都听话多了,他们这是不想给老师加重负担呢。
就这样,平安度过了一下午,一晚上,觉得浑身又有了力量,于是整理了一点家务。然后用热水泡脚,其实我每天晚上都是用热水泡十几分钟的脚。昨天一位简友为我留言,说泡脚可以预防感冒的,很是感动,所以破例多泡了二十多分钟。
晚上睡觉时不到十点,本想问问哥哥感冒时打针了没有,信息发过去,哥哥没回复,我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是有时又似在梦中,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又被自己的咳嗽声震醒了,看来这病毒还真是厉害。看看时间 ,药力差不多过去了,本来昨天晚上要打一针的,又没有打,所以我就把医生的药又吃了一次。
打开简书,看了几篇文章,睡觉。准备天亮后继续和病毒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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