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湖上的隐士,哎,怎么说,李渔这个“隐士”可是浪得很。这么高调的隐士,却还忽悠的写《圆圆曲》的吴梅村夸他“前身会是玄真子,一笠沧浪自放歌。”但李渔本身却是个作秀狂,就像现在的人在微博朋友圈秀晒炫一样,只展示想给别人看到的那一面。如江湖夜雨先生在此书中所言“但是,李渔却不像诗中所说的玄真子张志和,人家张志和光棍一个,整体在湖上打鱼避世,生活极为俭朴和简单,李渔却是妻妾成群,整天要吃的精致,住得雅致,玩得张致。他并非是纯正的隐士,把隐士的标签贴在身上,无非是故作清高罢了。”这段中的三个‘致’用的极好,也是江湖夜雨先生极高文学素养的自然流露。这让我想起了初中时期的政治课本“一手抓物质文明建设,一手抓精神文明建设;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李渔就很“完美”的把这两样结合在一起了。
然而,李渔就靠他编戏曲,造园林的突出本事,在“清客圈”四处打着秋风,也难怪“贵圈真乱”。现在很多人本事不突出也还不是四处圈钱,更何况李渔的这两样本事真的很突出。
李渔不但极致的研究了“人体的性器官”要不也不会有花花肠子的《肉蒲团》。而且极致的研究了“植物的性器官”,《中国大百科全书》中评价“李渔是中国古代造园匠师”,著名园林专家陈植所著的《陈植造园文集》中评价“李渔不惟为清初造园理论家,抑亦造园艺术家也。”就像李渔早年在兰溪所建的伊园,中年在金陵所建的芥子园,晚年在杭州所建的层园等。无不是园林艺术中的上乘之作,只可惜无一例外地湮没无存。但从李渔的园林小说《十二楼》以及他晚年出版的《闲情偶寄》一书来看,其造园之术非是一般。
李渔的“李家戏班”中的两大“渔女郎”,居然是打秋风得来的,而李渔也很懂“钱生钱”,一路带着那两“渔女郎”去达官贵人家里拍戏开小型演唱会,然而好景不长,“渔女郎”终因劳累过早去世。李渔却是一如既往的到处哭穷打秋风。
李渔他不当官,不耕田,收入来源有限。却是那种“没有王爷命,偏得一身王爷病。”的人,生活中的闲情雅趣一样不能少,却还要做着烧钱的“艺术事业”,比如上文所提的造园,虽说业界评价颇高,但也改变不了李渔那缺银两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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