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是你吗?”
“弟...弟弟......”
“是啊。是我。还是第一次听人叫我名字的,不过,叫不叫都没有什么意义,你们不都稀罕叫我‘哑巴’‘傻瓜’之类的?”秦潇略带自讽的笑了一声,继而说道:
“哦!我亲爱的表姐!听到我的声音你开心吗?这可是你第一次听呢!数一数,算一算,有生之年,难得听到你弟弟的声音,真是你的荣幸呢!你知道吗?啊!”
此时此刻,秦朗唯一能做的,只有惊慌失措,即使将忐忑不安藏匿于心,但那份足以支撑她镇静的底气也已到底了。心房的门锁被肆意地撬烂,心房的门也被砸个稀巴烂,就像一只羊,对,是的!一只羊畏畏缩缩的套着狼皮,然后在狼群撕咬一只肥羊的时候,那只羊惊恐地擞出刹然如刺猬球一般的羊尾;就像黑夜斑斑中,突兀的一抹月光,你以为它很耀眼,可它却诱起了狼的胃口--秀色可餐!而,秦朗,一个始终被家里人捧在怀里的孩子;而,秦潇,一个从未被家里人留在眼白里的流浪犬。他在隐晦中成长,在月光下凝望,直到,长成一头“髀肉复生”的--狼。
“不...不,秦...秦潇,我,我没有叫你哑巴,我也没有叫你傻瓜,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对,我什么都没有啊!你,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话,为什么,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我不想的,好,好,好,我叫你哑巴,我叫你傻瓜,为什么你不去骚扰哪些辱骂你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走,走啊!”秦朗已落入狼口,
“啊!”她不知该抓秦潇的脸,还是她的脸,在黑暗中,她撕扯着不明处,
“姐姐.....”
“救我,姐姐.......”
又是这个声音,又是这个声音.....
秦朗昏了过去。
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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