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烽火长歌
不同的描写手法,会给读者带来不同的情感交互,有的描写会让读者站在高高的上帝视角,而有的描写会让读者直接代入文中人物的真实体验。
这篇讲的是一种很高级的写作技巧,我现在还差得远,但是不妨碍我也从这个角度去思考写作。
到底在什么场景下需要应用这种技巧,我暂时还想不太出来。
是否将反派角色,或者招人厌恶的角色用“远”的方式写出来;反之则用“近”的方式描写?
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吧,我用《JoJo奇妙的冒险》里面迪奥出场的桥段,描写一下由远及近的镜头。
1873年的冬天,乌压压的黑云如同翻滚的海浪一般,无边无际地遮蔽了整个大不列颠群岛的天空。散布在主岛上的城市,如同一盏盏漂浮在大海之中的航标灯,在黑暗的侵袭下依稀闪烁,整个岛屿被黑夜笼罩。
云层之下的城市显得昏暗而模糊,在这个星月也不可见的夜晚,人类文明创造出来的火光,星星点点在城中亮起,得以暂时驱逐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
从伦敦市中心散开的火光,蜘蛛网一般辐射到城市的四周。
蜿蜒的光带如同章鱼触角,延伸向远离中心城区的郊外山岭。
蜿蜒的灯火的尽头,一条崎岖的山路匍匐在黑夜之中,夜色中的山路两旁影影绰绰,植被密布。
在高大的乔木掩映下,山路通向远方一栋庞大的古堡建筑群。
古堡的轮廓在夜色中显得尤为阴森可怖,巨大而敦实的城墙将古堡与外界分割开来。
塔尖耸立在建筑群中,直直地指向黑黑的夜空。
丛林中传来野生动物在夜间行走的声音,乌鸦不时鸣叫,展翅的黑影盘旋在森林上空,却从不曾接近城堡。
仿佛这座古堡里面有着吞噬生灵的大恐怖,所有生的一切,都需要远远回避,而城墙正是生与死的界标。
古堡内一丝声响也无,黑魆魆的堡垒里并没有任何生物活动的迹象。否则在这样沉寂的夜里,断然不会一丁点儿灯火也欠奉。
然而事实并不如我们所想,古堡的地下室,黑暗的地牢中,一道魁梧的黑影仰面躺坐在一座皮质沙发之上。
坐姿随意而放荡,双腿分开架在沙发一边扶手之上,整个上半身平挂在沙发的另一边扶手,左手轻轻抚摸着沙发靠背上光滑的皮质,另一手二指轻轻勾住一只高脚的葡萄酒杯。
酒杯已经有很大程度的倾斜,以至于其中的液体已经垂落下地,长长的勾丝链接在酒杯与地板之间。
一具曼妙的女体横程在冰凉的地板上,裸露的轮廓显示出女人健美而青春的身躯。
可惜此时她已然双目圆瞪,嘴角流淌出的鲜血已经快要凝固,胸腹被利器剖开,惨死当场。
男人用之前抚摸沙发靠背的手,轻轻靠近额头,金黄的发丝被捋至额头之上,散乱地披在脑后。
“哬,哬,哬……”
他发出嘶哑的笑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身材高大壮硕,坟起的肌肉中筋脉遒劲,每一丝肌肉中仿佛都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紧身的皮质背心将他发达的胸肌以及腹肌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后背宽大而厚实,双臂粗壮有力。
他的十指硕长,由此化解了几分由于筋肉过于精悍而带来的蛮横之感,反倒增添了几分优雅高贵气质。
浑圆坚实的臀部高挺,紧实而修长的双腿。
倘若此时有哪怕一丝月光得以透露进这处阴暗的牢房,你便可以看见男人如同古希腊雕塑一般完美的面部,深蓝色的眼眸如同一片洋洋,足以吞噬任何女人的春思。
男人如同神明一般俊美。
赤足踏在冰冷赤骨的石板,男人并没有任何不适之感,随手将手中的酒杯掷于地上。
酒杯被坚硬的地面撞碎,男人赤足踏过玻璃的碎屑,锋利的碎片将他如白玉般完美的足底划开,血液喷洒而出!
男人毫不在乎,血色的脚印在通往地面的石阶上留下恐怖的印记,足底的筋肉以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速度蠕动,将玻璃的碎片挤出肌肉。当他踏足最后一级台阶时,脚下的伤口已经完全复原,不留一丝创伤痕迹。
“哬,哬,哬!狩猎的时刻来临,乔纳森.乔斯达!你可还记得我!你的兄弟-迪奥.布兰顿!以最完美的形态归来,将你送入地狱,是对你最大的尊重,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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