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存绝望,对万事只提三分热度,甚至于对自我本身也认为任何希望早已无能。我生至渴望热烈的笑容,死至向往孟婆的善意,我始终在思考我是否早已失去生而为人的资格?我是否早已像人间失格里的叶藏那般枉为人世?我想得太多,太早接触社会的负面能量。我明明初涉世事,却心知肚明的不断说明自我心境已经步入生命之晚年,对于任何需要个人努力的事情妄自加以失败的性质,最后假以顺其自然的说法蒙蔽自我蒙蔽世人,我早已认为我是精神病患者,是何似于阿Q正传中的精神胜利法以此来达到让自己大逆不道的逃避本该属于自己的责任与野心与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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