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母亲!
一早起来,
就要和我学写散文诗。
我说,
把没有意义的A,
比作没有意义的B,
描述成没有意义的C,
就是散文诗。
你看那粉红色的洗手液,
像刚酿好的樱桃汁;
红得充满欲望,
粉得欲拒还迎。
我看着桌上的鱼说,
这鱼肥美鲜新,
像那位丧夫多年的寡妇,
毫无保留的好客。
她也想下场试试,
她写:
这鱼肥美鲜新,
很好吃;
最好的地方还是给你吃,
我喜欢吃鱼的边,
你的外婆以前,
也总吃鱼的边。
我的老母亲,
天生是个散文诗大师;
或许她的母亲,
也曾是个散文诗大师。
其实我也爱吃鱼的边,
我甚至觉得,
全天下的女人,
都是散文诗大师。
在没有意义的A和B和C里,
她们总是不约而同的,
爱吃鱼的边。
网友评论